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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知渺后背突然被什么硬物硌了一下。
她下意识伸手去摸——是空调遥控器!
她顿时就明白了房间为什么会这么冷!
“徐斯礼!
你诡计多端!”
她气得想踹他,奈何被他压着动弹不得。
徐斯礼低低地笑起来,胸腔的震动传递到她身上,得意又无赖:“我明明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是你先心疼我的,宝宝。”
“谁心疼你了!”
时知渺呼吸急促,脸颊发烫,“我……我是怕你在我这里冻出个好歹!
回头更有理由赖着我了!”
“是是是,我们宝宝人美心善,嘴硬心软,白衣天使,救死扶伤。”
徐斯礼从善如流地应着,低头用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尖,声音放得更软,带着诱哄,“所以,宝宝,看在我这么‘可怜’的份上,今晚准许我跟你一起睡床上,行不行?”
“地板是真的有点太硬了。”
时知渺心跳却不受控制地加快,闷声问:“……我说不行,你会放开我吗?”
徐斯礼顿了一下,然后说:“会啊。
我只会勾引你,引诱你,你真的不愿意的事,我绝对不会强迫你。”
“……”
房间没有开灯,只有窗外透进来的细微光亮,时知渺在模糊的黑暗里,看到他那双桃花眼盛满细碎的星子,像一条流动的银河。
她心头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泛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她沉默了几秒,终究是没有推开他,将脸转向另一边,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我要回床上睡。”
没有明确答应,但这就是默许啊,徐斯礼知道,她心里的坚冰,正在被他一点点融化。
他忽然有种很开心的感觉,没忍住,将脸埋进她的颈窝里笑了起来:“小蜗牛……”
他给她起过很多绰号,但小蜗牛这个从小喊到大的,每次一叫,时知渺的情感都会被拨动一下。
时知渺很不自在,踢了他的小腿一脚:“……起来啊。”
徐斯礼这才从她身上起来,时知渺立刻爬回床上,钻进被子里,背对着他,徐斯礼先将空调调回适宜的温度,然后钻进她的被窝。
长臂一伸,将她整个人圈过来,紧紧抱住。
他满足地喟叹一声,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声音餍足:“上次这样抱着你睡觉,还是在纽约的时候,上次亲你也是……宝宝,我现在能亲亲你吗?”
时知渺闭着眼,手肘往后不轻不重地顶了他一下:“……再敢得寸进尺,现在就回你的酒店去。”
徐斯礼马上就乖乖地不再乱动了。
不急,慢慢来,千年万年,雪山也总有融化的一天。
·
次日早晨,时知渺被生物钟准时叫醒,发现自己还在徐斯礼的怀里。
她轻轻动了一下,徐斯礼也醒了,却黏糊糊地不肯松手,跟着她挤进浴室。
时知渺刷牙,他就从背后抱住她,将下巴抵在她的肩上,眼睛半眯着,一副没睡醒的模样,像一只缠人的大型犬科动物。
时知渺用手肘顶开他的腰腹:“那么困就继续睡,你又不用打卡上班。”
徐斯礼把脸埋在她颈窝蹭了蹭,声音含糊:“我要送你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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