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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在这里转转,而单轶却突然指着一处大宅子道:“将军,我怎么觉得,在数百年前,这地方是咱们陆府呢?”
他一震。
过去看看,这家人不姓陆,但那个姓氏,他也熟。
姓蓝。
生前的事,和他早无瓜葛,他寻着句芒剑过来,也真是想看看蓝冰儿究竟是不是真的只剩下了半年的寿命。
而当他和单轶寻到蓝冰儿的房间,还没靠近,便听到两个人在对话。
“冰儿生病这事,别对老爷和夫人说。”
“可是席少,小姐这病和伤来的蹊跷,怕是又中邪了。”
“我会想办法。”
听了这些话,他想他是不用去看了。
那可是魔,心堕化到最黑暗的地步,才会衍生出的怪物,他们怎么可能手下留情。
只是——
冰儿,你是梨白吗?
若我未能轮回,收集灵器,只是为了一个人,会是你吗?
夜。
八月十四的月,已经圆了。
萧止墨守在白安安跟前,他已经将白一穷的衣物全部整理好,封在了一个木头盒子中。
他的力道大概可以让白安安昏睡个一两天,却不曾想,白安安就在这月圆的夜醒了。
如果不是心里承受的事撑破了她那些安暇,她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自己醒过来。
她醒的很安静,眸子眨了眨,就一眼看到了陪着她的他。
在她察觉到了房间外的冷光后,她目光又移到了窗户外。
过了很久很久——
“我想回家。”
“嗯。”
……
八月十五,不知秋思落谁家。
白安安在下午回到了她所生活的县城,素色萧条,安静和谐。
和B市繁华的大都市差了十万八千里,可却给了她很强烈的归属感。
她背着一个很大的黑色双肩包,萧止墨静静的跟在她身后,却两手空空。
她没有好好背包,而是把包挂在了胸前,两只手拖着书包底下。
之后她轻车熟路,在一破败的停车点,看到了去往梨白村的城乡公交车。
站在离车十米处的距离,白安安咽了口口水,转过头问萧止墨:“您有零钱吗?”
他掏了掏裤兜,从里面掏出了一把一块钱的钢镚儿。
“要几个。”
“我们两人,八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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