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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话说的粟潜弯唇笑了笑,笑容未达眼底,反倒勾起一抹揶揄,“你对我的评价很高,荣幸荣幸。”
呵呵,耶鲁大学的精英,如果连这点儿东西都不知道的话,他还混什么混。
“想说你配得上‘我前夫’这三个字哎。”
原小园现在彻底脱缰了,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怎么自我就怎么自我,自大的语气衬的她的脸萌萌的。
“什么‘前夫’,是老公!”
某人不客气地纠正。
“跳过这个问题。”
才说两句艺术的,怎么又绕到这么俗的问题上去了,原小园气的鼓起脸颊。
“......”
粟潜起身,瞪她一眼,迈步出去,回来的时候手里擎着两只高脚杯,里面注着琥珀色的液体。
“喝吗?就当陪我。”
他什么时候对人这么低声下气过,栽了栽了。
原小园毫不矜持地从他手上接过来,轻碰一下他的杯子,“孩子他爹,祝你开心啊。”
黄婉泠的事情,她也痛心,见他烦躁,她多少想开解开解他的。
“嗯。”
他微顿了下,什么都没说,优雅地饮酒,目光深邃成一片海,迷人而深不可测。
月朗星稀,晚间的空气徐徐进来,带着早春花儿的清香,这在白天是嗅不到的,原小园深吸一口清洌的夜风,缓缓饮尽杯中的液体。
“有人说爱情就像美酒,适合浅尝,不适合酣醉。”
粟潜用长指夹住杯子,轻轻晃了晃道,通身俊美的气质糅合几缕文人的浪漫,有够魅惑。
“听不懂。”
原小园傲娇地道,“这么复杂的东西,我情愿一辈子都不要再碰上。”
他已经是她的劫了,再来一次,她会疯掉的。
“也好。”
他和她,是缘是劫纠结到现在,倒是有几分老夫老妻的情怀了。
他扔了杯子,强势揽她入怀。
“你......”
她今晚不像和他发生点儿什么。
“相拥入眠,喜欢吗?”
不给她反应过来的时间,直接把人带到床上,双臂撑在她身体两侧俯身看着她。
“......”
这姿势,分明不是想好好睡觉的姿势,是很暧昧的姿势好不好。
挑眉一笑,他翻身在她身边躺下,将她紧紧裹在怀里,低醇的声音在她耳边道:“别动,就这样睡。”
他的头埋在她颈间的头发里,呼吸轻轻拂过她的颜面,带着男子独特的气息,她抑制不住地微微颤动了下,声音虚弱无力:“你可不可以别抱我抱的那么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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