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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时,天地间被一种黏稠的深蓝与墨色笼罩,海天相接处模糊难辨,唯有细碎的浪涛声,不知疲倦地拍打着海岸,带来潮湿而微咸的气息,月亮隐在浓云之后,只透出些许朦胧的微光,勉强勾勒出海岸线与远处厦门岛黑沉沉的轮廓。
一处僻静的海湾里,人影绰绰,却诡异地没有一丝杂音。
红营翼长宋汤兴,如同一尊石雕,矗立在齐膝深的海水中,冰冷的海浪一波波冲击着他坚实的腿甲,他却浑然未觉。
他身后,是密密麻麻、同样沉默肃立的将士,他们按照事先演练过无数次的序列,静静地站在改造过的渔船、沙船旁,或直接立于浅水中,如同蛰伏在黑暗中的猎豹,肌肉紧绷,只待那一声出击的号令。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极致的压抑,混合着海腥、船木的潮气,以及士兵们压抑的呼吸声,没有人交谈,甚至没有人随意晃动,只有兵刃偶尔与甲胄轻微碰撞发出的、几乎微不可闻的声响,所有人的目光,都穿透黑暗,望向那片他们即将征服的海域和对岸模糊的滩涂。
宋汤兴的目光,越过黑暗的海面,似乎能感受到对岸厦门岛上同样紧张的脉搏,他微微抬起右手,身后所有的目光瞬间聚焦在他那只手上,空气凝固到了极点。
突然之间,只听“轰”
的一声巨响,众人不由自主的望去,却见海沧方向,一枚校准用的炮弹拖着长长的尾焰,飞跃大海砸进厦门岛内,不一会儿,如同沉睡的巨兽骤然苏醒,海沧、嵩屿方向,猛地爆发出连绵不绝、震耳欲聋的轰鸣,一团团炽烈的火光在黑暗中炸开,瞬间映红了部分天际!
红营的重炮群,准时向厦门岛上胡里山、曾厝垵等标记好的防御工事、兵营、乃至疑似指挥所的位置,开始了猛烈至极的轰击,各式中型火炮压在海岸边,也次第开火,仿佛要用汹涌的炮弹,直接淹没这一整座厦门岛。
炮弹尖锐的破空声撕裂夜幕,紧接着是对岸厦门岛上腾起的爆炸火光和滚滚浓烟,即便隔着海域,宋汤兴和他麾下的将士们,也能感受到脚下大地传来的轻微震颤,能看到远处岛上山峦被火光映照出的瞬间剪影。
这突如其来的狂暴炮击,无疑像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吸引了厦门守军全部的注意力和绝大部分火力,厦门岛内,特别是胡里山和曾厝安两处炮台的方向,炮火的光芒闪烁不停,岛上的郑军依托着工事,奋力反击着数倍于己的红营炮队。
“开始了…….再等等…….”
宋汤兴低声呢喃着,不知是在说给身边的将士还是他自己,过了一阵子,在厦门岛的西南方向,沙坡尾对开的海域,陡然亮起了大片大片的火光,无数火把被同时点燃,如同一条巨大的火龙,在海面上蜿蜒舞动!
红营的佯攻部队驾驶着小船逼近厦门岛海岸,船上搭载的小炮不停开火,战鼓声和呐喊声交织在一起,显得尤为的激烈,不一会儿,海面上亮起一片闪光,那是郑军的战船在轰鸣开火,炮火火光之中,郑军战船的身影时隐时现。
宋汤兴依旧保持着抬手凝望的姿势,如同一根定海神针,他在等待,等待着后方的命令,后方也在等待,等待那个最佳的时机,等待潮水涨到足够的高度、顺风吹得最为凶猛之时,等待对岸和南面的佯攻将敌人的注意力彻底搅乱。
时间,在震天的炮火和压抑的沉默中,一分一秒地流逝,海潮似乎在回应着炮火的节奏,一波比一波更有力地涌上岸边,水位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上升,突然,一声尖锐、短促、极具穿透力的铜哨声,如同闪电般划破了海湾的死寂!
这声音不高,却在炮火的间隙和海浪的喧嚣中,清晰地传入了每一个将士的耳中,宋汤兴猛地放下了抬起的右手,向前狠狠一挥:“突击!
所有人!
保持安静!
下水!”
他没有高声呐喊,只是从喉咙深处发出低沉而有力的指令,各部军官立刻用压低的嗓音传递着命令,刹那间,原本静止的海湾“活”
了过来,沉默的将士们猛地行动起来,井然有序,迅捷如风,他们奋力将改造过的船只推入更深的水中,然后身手矫健地攀爬而上,船桨和橹被无声地放入水中,开始奋力划动。
没有口号,没有鼓声,只有船体破开水流的哗哗声,以及桨橹搅动海面的细微声响,各船之间没有多余的协调和联络的声音,却始终保持着相对一致的速度和间隔,没有举火,没有擂鼓,就这么一息之间铺满整个海面,摸黑顺风顺潮,向着高崎滩涂突击而去。
宋汤兴也翻身跃上了一条中等大小的突击船,他站在船头,目光如炬,死死盯住对岸那片在黑暗中愈发显得幽深的高崎滩涂,海风鼓动着船帆,加上船内士兵们拼尽全力的划桨,船只如同离弦之箭,劈开墨色的海面,向着目标疾驰而去!
他们白日里侦察过,高崎滩涂的边沿修了一道石墙护卫着这一段的海岸线,郑军在石墙上驻有兵马,如今石墙后已经亮起一片火把,石墙上人影绰绰,守军正在飞快的进入战位之中,一侧哨塔上,一名郑军兵卒半个身子都从哨塔里探了出来,似乎是在奋力查探着他们这个方向,有没有敌人扑来。
宋汤兴屏住了呼吸,黑夜是他们最好的掩护,能帮助他们尽量接近敌军的防御工事,如今涨潮之时,潮水漫过整个滩涂,已经在冲刷着石墙的墙根,只要他们不被发现,或许能直接顺潮冲到石墙下去。
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事,郑军的哨塔上响起一阵报警的锣鼓声,最前方的红营船只已经到了与那具石墙极近的距离,郑军不是瞎子,自然不可能发现不了近在咫尺的敌军,铳声已经乱糟糟的响了起来。
“擂鼓!”
宋汤兴放声大吼:“全速!
冲过去!”
梦自幻来章热血,文缘得后行自适。三十而立,衣食不易,信笔涂鸦而聊以自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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