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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绿光下,还微不可查的隐藏着一丝蓝光。
她继续开口道。
“我也不求你释放我的灵魂,我希望你能用你自己的方法囚禁我的灵魂,而不是这种的东西。”
“好的,好的,一定。”
埃斯基敷衍着,他现在可完全没有其他的囚禁灵魂的手段,甚至连替代法术的头绪都没有。
不过,没有什么能够难住伟大的埃斯基工程术士。
总有一天,不,就是不久之后,使用大角鼠神圣的毁灭符文,他也一样可以做到。
随意地在空中画出绿色的无意义法术文字,埃斯基却感觉无意义的文字突然快接近有意义了,这说明他对次元能量的应用越发的得心应手了。
同时,似乎意味着,大角鼠对于他这个特殊的子嗣越发的青睐。
白毛工程术士皱起了眉头,他什么时候这么靠拢大角鼠了?
他从来都对一个可以在自己的粪堆里打滚的神灵没有什么好感,大角鼠与搞毛都是这一类的东西。
埃斯基对大角鼠是敬畏与厌恶交加,而不像是一般的鼠人那样是敬畏与嫉妒。
这也能让长角神灵注视?
不,什么时候,我敢这样公开的在脑子里想这些对大角鼠不敬的思想了,我在斯卡文魔都的时候,都还是称呼祂长角至尊的。
工程术士忽而发觉了自己思想的转变。
这种改变,让他恐惧。
白毛工程术士停在了地下通道的入口处,仿佛走下去就会有无穷尽的怪物吞噬他一样。
检查了一遍自己的身体之上没有蓝色光芒,工程术士才畏畏缩缩地向着下面探去。
地下通道进入到某个部分后,已经完全没有了那种污秽的感觉。
埃斯基在墙壁上摸了一下,确认了没有那些油腻粘手的污秽,而且这原本应该粗糙不堪的墙壁呈现出了光洁的表面。
这一定是女巫的杰作,但女巫的魔力却没有一丁点残留在上面,真是出色的控制能力。
顺着通道过去,一路上遗留着恐惧的味道,还有肮脏的爪子踏过的痕迹。
是氏族鼠刚才在逃命?
不多时,埃斯基与巫灵就已经来到了那位于河流之下的洞口。
里面的光景让埃斯基不禁感叹,这是怎样的一个血狱啊。
如丝带一般的血肉从它们粘连着的墙壁上探出,连接在了洞穴正中央一枚倒垂下来的钟乳石上。
如同一张张帷幔的血肉发着光,如同聚光灯一样,将原本的洞窟变成了血肉的舞台。
舞台的正中央,那原本应该是用来排放漏下的河水的通道之上,氏族鼠们手拉着手,做出了奇形怪状的姿态,互相支撑着,构成了一个巨大的,鼠人材质的山峰。
女巫就在这座“山峰”
之上矗立,站在舞台的正中央,她就是唯一的主角,而二号主角正横躺在她的身前。
舞台的最上方,堆砌着比下方那些支柱更加神妙的,已经僵硬的氏族鼠尸体。
他们的身体层层堆叠,仿佛一座肉制的石台,这看上去是构成了一个原始的祭坛。
而女巫正与她的二号主角进行最后的表演,她正用骨制的匕首解剖着最后一个暴风鼠。
内脏与骨骼构成了一个粗糙的形象,头顶的浮夸骨骼头盔,交错平行并立的左右手上分别放置着骨头制成的匕首与鼠人尚未干涸的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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