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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还是贴身小家丁身份时就是这脾气秉性,活泼跳脱,与众不同,做得事总是出人意料,而且骨子里蔑视权贵,所以才牵得王得心一直围着她转。
而石中玉立即读懂了孙福珩心中的疑惑,觉得再隐瞒下去反而坏事,因而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孙福珩的眼泪差点掉下来。
眼前的女人,点头是承认身份,摇头是让他不要声张。
之前宁山老王只告诉他们,左左和右右是小主子,哪想到正牌王妃也到了这里。
想想从前,在太府都的即位乱局中,他没有和王说实话,致王走到今天这一步错棋,是他的错,就算砍了他脑袋,他也无法话可说。
但是他无愧,因为他当时是一片忠心为主。
可对王妃,他确实是对不起。
“还不快去?”
慕容恪催了一声。
孙福珩一愣,这才收拾起心情,飞也似的去了。
临离开时,她看到石中玉以口型说的两个字,立即明白了石中玉的意思,暗暗点头,誓为王妃办到。
“两匹小马怎么样?”
孙福珩走后,石中玉想起什么似地问。
“眼睛都红了,情绪很燥乱,只怕那药再多闻几刻,就会发疯。
到时候人也会伤,马也会死。”
赵路是爱马之人,说得气愤难平。
“那我骑来的那匹老马呢?”
石中玉又问。
“它年岁已高,又是拉车的马,这番狂奔,耗尽了力气……毙了。”
朱立道。
石中玉黯然,情不自禁的捏了慕容恪的手一把。
“厚葬,就在此地,立义马碑。”
慕容恪立即会意,没意识到自己对石中玉的要求,已经到了有求必应的程度。
换个角度说,这不就是宠爱吗?
“如果不是为了帮我,如果不是我拼命催促,这匹老马辛苦了一辈子后,也许可以寿终正寝。
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它救了左左和右右。”
石中玉有点伤感,“哪怕它是马,它的恩情也应该记得。
王,谢谢你成全。”
对一匹马也不肯辜负,这样的女人,才配做他的王妃。
慕容恪心里想着,微微点头。
这时,孙福珩刚才张罗的马车也到了。
慕容恪立即扶石中玉上马车,奇怪的是,四大铁卫和孙福珩对慕容恪与石中玉之间的亲昵举动视而不见似的。
做手下做到这种荣辱不惊的份儿上,真是好功底。
一声尖啸,百名精兵收队,马车就要开拔。
这时,石中玉发现左左和右右不见了。
往马车外一看,两个宝宝还背对着众人,笔直地站着,军令执行得真是如铁如山,丝毫不苟。
就是傻了点,大队都开拔了,他们两个还死守不动,倒惹得一众人笑个不停。
而等左左和右右也上了马车,一行人才浩浩荡荡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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