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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点过她光裸的背,“刻这儿?”
顺着两根背带滑到腰线,“这儿?”
又慢慢下移,撩开裙子,掐了一把大腿内侧,“还是这儿?”
模糊不清的光线也无法抵挡乌蔓苍白的面色,她一把抓住他的手,近乎哀求的语气:“我明天就要飞北海道拍杂志,如果非要刺青,能不能先让我完成这项工作。”
“这好好的节日,你跟我提什么工作呢?扫兴。”
郁家泽语气捉摸不定,“我最近新学的刺青,第一个作品想献给我的小鸟,你不要吗?”
他避重就轻,却让乌蔓瞬间什么都明白了。
他就是故意要让她在追野面前露出他的标记。
这是一招极其狠毒,让对方看一眼就会缴械投降的工心计。
这样他才会舒坦,远比直接禁止她去见追野来得痛快。
乌蔓不动声色地朝着门边后退,冷静地说:“是很有纪念意义……”
她知道郁家泽铁了心,生出了想要逃跑的念头。
躲不过十五,但至少能先躲掉初一吧。
郁家泽却看穿她,亦步亦趋。
快乌蔓一步,伸长手绕过她的腰,锁上门。
咔哒,声音极轻,落在乌蔓的耳朵里是宣判的重槌。
整个房间变为了名副其实的牢笼。
恶魔微笑着,用黑色的羽翼密不透风地将她裹住。
乌蔓被郁家泽抱到了内室的躺椅上。
他的眼神从她的头发,一点点往下移,到她的脚尖,像是国王在视察他的疆土。
郁家泽的手在她后背的胎记处流连:“其实我最想纹在这儿。”
他露出遗憾的表情,“但是那个形状太美了,多一分就是破坏。
还是算了。”
美?乌蔓想笑,这是她这辈子看过最丑的胎记。
但她没有选择祛除。
如果去掉了,就显得她在为自己感到卑微而低头。
可她凭什么低头呢?
因此,她从来都大大方方地展示那块丑陋的胎记,却没想到无心栽柳柳成荫,这个胎记成为了她最鲜明的印记。
他们都说她和她的胎记一样,带着一种随时会被折断的脆弱和颓丧,弯曲的部分却又藕断丝连,残存着一线生机。
郁家泽抽回了背上的手,陷进了脊椎尾端和腰背上那段凹槽:“果然还是这儿吧。”
他决定把他的名字纹在她的腰窝上。
“虽然我没学几天,不过我觉得刺青就是新手的艺术,越痛越深刻。”
乌蔓仰躺着,眼睛紧闭,睫毛不住地颤抖。
郁家泽凑近问:“很紧张?”
她有气无力地嗯了一声。
他欣赏着她的恐惧,笑着说:“别紧张,我给你放点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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