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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如若叶景行仅是一个怕事,视人命如草芥的人,没有救他,哪会有之后的事?
“余某自然是无所谓,一个人也惯了,可你曾想过五连环呢?”
余烬盯着他看,将马停了下来,他问:“他们五兄妹,除了桑仲外,谁是没亲没属的?”
余烬没得到叶景行的回话,却发现叶景行一时间复杂的看他,那双眼上带上了他有些不熟悉的情绪,这让他不太适应,然而下秒他便掩去这不适,继续说道:“如若刚刚不是错开了时间,而我又恰好又在,你敢说你不会追那两个军兵?”
听到余烬这话,叶景行终于明白了刚刚一直压抑在自己心脏上的不适应感到底是什么,他也分不清自己喉咙间的味道,“这么说,你刚刚和那莽汉拼酒就是为了拖延时间?”
余烬笑了笑,没否认。
一开始他是有这种想法,可到最后就不止那么简单了。
“余烬……”
叶景行长叹了一口气,看着他的目光越发复杂,“你连阁主都敢设计,真是好大的胆子。”
“这一切都是以阁主的安危为主而已。”
余烬却丝毫不介意他话语中的用词,笑容挂在了他那张漂亮的脸上,“我余烬能理解你所说的面前有个明明能救的人,为什么不救的说法,不代表我可以理解,”
他的笑来的快,去得快,“把自己往火堆里面送的做法。”
叶景行复杂的看着余烬,沉默不语。
“要是刚刚我不在,”
余烬说:“你选择跟踪他们就等于把自己往危险里面送。”
他看着叶景行,反问:“难道我说的不对吗?阁主。”
一声幽幽的阁主,让叶景行撇过脸去。
“够了,余烬。”
余烬没说话,也没看着叶景行,只是看着自己握着缰绳的手。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实际上余烬早就明白他们和东园军的恩怨从宁秋枫和桑仲夜探东园府邸开始就不可能抽身而出了。
他说这些话,实际上,也不知道到底是说给叶景行听,还是自己听。
气氛太过于沉默,最后还是叶景行打破了沉默,只听他微叹一口气,无奈道:“叶某保证,以后绝对不主动掺合这事。”
余烬似乎没听到他所说,一时沉默不语,叶景行低头又道:“真的。”
“世事无常,阁主怎么保证你的保证就一定就能履行?”
余烬又突然笑了,这回终于望向叶景行,“再说,莫不成阁主还忘了身处江湖,身不由己这八字?”
“自从帮武弁司送信,这事一言阁早就注定绕不开了。”
叶景行心想你倒是知道,可你说那么多到底为什么?
“余某和阁主说了那么多,”
许是叶景行的表情太过于憋屈,让看着他的余烬笑得很开心,余烬笑:“只是想阁主别忘记了,还有人担心你。”
叶景行就这么看着余烬就这么望着他,那画面便如同画一般,月光顺着树桠间落下,斑斓了那画面,他的心失衡的一跳,却只觉得余烬越来越难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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