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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他做什么?”
梁九善眨了眨眼睛:“我和他是同乡,他奶奶托我找他带句话咧。”
那名瓦工左右看看,悄声说:“嘘……警察在找他,肯定是犯了什么事,你小点声。”
梁九善一脸“我懂、我懂”
的乖巧模样,赶紧压低声音:“哥,他犯了什么事?要不要紧?”
瓦工摇了摇头:“不晓得,警察没说,不过看他们那架势,估计事情不小。”
梁九善一脸的担心:“啊,那怎么办?江豪哥他奶奶病了,想见他呢。”
瓦工半分怀疑也没有,叹了一口气:“唉,我听灰桶说起过奶奶,他也惦记着呢。”
梁九善听出瓦工已经心软,往那名瓦工手里塞了根冰棍,顺势再问:“哥,有没有办法可以联系到江豪哥?”
拿人家的手软,瓦工本就对梁九善这个卖冰棍的半大小子印象很好,吃了他一根免费的冰棍,有些不好意思,总想回报些什么。
他想了想,声音小得像蚊子一般:“灰桶走之前和我说过一件事,说他跟的那个大老板有个相好的,在春芳里。”
梁九善眸光微闪,把泡沫箱子往地上一放,不动声色地往那名瓦工身边凑了凑:“春芳里,那是什么地方?”
瓦工抬头看着梁九善,见他一双清澈的大眼睛里满满都是好奇,不由得笑了:“在南城,是条小巷子,里头开了不少发廊、按摩店、小旅馆,做那种事的人不少。
你太小了,少打听这些。”
梁九善眨了眨眼,“哦”
了一声,“那我去那里碰碰运气,说不定能见到我江豪哥,让他回家看奶奶。”
瓦工拍了拍梁九善的脑袋,眼里带着一分怜爱:“你这小子,太实诚了。
那里坏人多,别去找他了,你安心卖你的冰棍吧,等以后要是有机会碰上了再带话给灰桶就是了。”
梁九善连连点头:“嗯,我听你的,哥。”
春芳里位于南城,是条无名小巷。
之所以取了个春芳里这么文雅的名字,全因为巷口有家“春芳美容美发”
的小店,老板娘叫春芳,三十出头,风韵犹存,烫个大波浪,嘴甜,很会来事儿。
自她五年前在晏市开了这家店,慢慢带火了一条小巷。
这条小巷子里面开了不少小旅馆、发廊,做的是见不得人的色情生意。
因为收费便宜,吸引了不少打工人。
警察若是问起,那名瓦工死也不会说出春芳里这三个字。
不为别的,主要是害怕警察查卖淫嫖娼把那名巷子给封了。
但梁九善只有十几岁,看着很无害,又说着一口地道的益州口音,瓦工当他是自己人,这才说出这个秘密。
知道了刀疤可能的落脚点,专案组立即布置监控。
春芳美容美发店后面连着个独门独户的小院子,院门开在背街的桂花巷,又窄又旧,车都进不去,安静得很。
警方专业的监控网络迅速铺开。
便衣警察如同水滴融入大海,悄无声息地布控在春芳里街口和幽深的桂花巷两端。
巷子对面的居民里,几架高倍望远镜、照相机对准了美容店的后院门和巷口。
蹲守的第三天傍晚。
桂花巷深处,一个戴着鸭舌帽的身影,骑着一辆略显陈旧的无牌125摩托,熟练地拐进巷子,停在“春芳美容美发”
后院的铁门前。
他警惕地左右看了看,才掏出钥匙开门,推着摩托闪身进去。
尽管鸭舌帽压得很低,但那道标志性的、从眉骨斜劈至嘴角的狰狞疤痕,在望远镜里看得清清楚楚。
刀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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