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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梆子声如同一记重锤砸在栖云堂的飞檐上,惊起的夜枭扑棱着翅膀掠过血月,翅膀边缘沾着的磷粉在空中划出幽绿的弧线,宛如地狱使者的引路符。
苏怀青蜷缩在祠堂耳房的断墙后,怀中的残破血灯笼渗出粘稠的油脂,人皮纸面上的毛孔正缓缓张开,像是无数双细小的眼睛在窥视着她。
她数着心跳等待梆子声的余韵消散,却听见井台方向传来闷雷般的铜锣响,那声响不是来自人间的铜铁,而是像有人用头骨叩击黄泉路的石板,带着穿透骨髓的阴寒。
“咚——!”
第二声锣响时,灯笼纸面突然鼓起,一张人脸从内侧挤压而出。
铁匠张叔的面皮扭曲着贴在纸面上,他的眼球透过纸背转动,眼白上爬满了蛛网状的血丝,忽然咧嘴露出染血的牙齿:“苏姑娘……救救俺……”
话音未落,人脸被拖回灯笼内侧,取而代之的是守祠人愧疚的脸,他的嘴角淌着黑血,喉间挤出破碎的句子:“阵眼在……锣……”
窗棂在第三声锣响中崩裂,碎木片如利箭擦过苏怀青的耳垂。
她提剑冲出房门,只见更夫老李的尸体以诡异的姿势立在院心,脊椎呈直角折断,双手却还紧握着锈迹斑斑的铜锣。
他的脸皮被剥去大半,露出的颧骨上爬满了符咒纹路,下颌骨“咔嗒咔嗒”
开合,掉落的牙齿滚到苏怀青脚边,每颗牙上都刻着“三更”
二字。
“当啷——”
铜锣坠地的瞬间,苏怀青看清了锣面上的血字:“戊戌年七月初七,阴兵借道,遇更者亡”
。
她刚要拾起铜锣,地面突然震动,裂缝中涌出的不是泥土,而是密密麻麻的青铜铃铛,每个铃铛都系着一根脐带,脐带的另一端连着更夫的尸体。
幻象在触碰到铜锣的刹那炸开:光绪二十三年的雪夜,年轻的更夫呵着白气走过戏台,三十丈红绸突然从天而降,裹着一具腐烂的尸体砸在他面前。
尸体的手指深深陷入他的手腕,腐烂的嘴唇开合间,露出与苏怀青腕间相同的胎记:“替我打更……替我活下去……”
更夫惊恐的脸与老李的尸体重叠,苏怀青这才发现,他脖颈后的符咒正是用自己的胎血所绘。
“咣——!”
锣槌自行扬起,重重敲击在铜锣上,音波如实质般荡开,震得祠堂屋脊的瓦片纷纷坠落。
阴兵队列从倒塌的院墙处涌来,他们的甲胄上锈着婴孩的骸骨,手中的灯笼渗出的不是烛光,而是胎儿未睁眼的头颅。
为首的青衣女子腹部裂开,露出里面蜷缩的双生子,其中一个婴孩的手腕上系着她出生时的银锁,另一个则戴着青铜面具,面具眼窝处嵌着守祠人的乳牙。
“怀青……你听……”
青衣女子的声音从两个婴孩口中同时发出,形成令人毛骨悚然的和声,“这锣声是你娘的哭腔,是你爹的求饶,是三百个替死鬼的哀嚎……”
她裂开的腹部突然喷出黑血,血中悬浮着三百枚铜锣残片,每一片都刻着不同的生辰八字,苏怀青的名字赫然在列,墨迹未干,像是刚用鲜血写成。
苏怀青咬破舌尖,将精血喷在铜锣上,血珠渗入锣纹的瞬间,二十八宿浮雕剥落,露出内层密密麻麻的人皮书。
那些人皮上用蝇头小楷写满了诅咒,每一个字都由更夫的睫毛拼成,字里行间爬满了细小的蜈蚣,每只蜈蚣的背甲上都刻着“三更”
。
“艮山止,震雷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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