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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网吧,我朝镇子东边的一座半山腰的地方看了一眼,那里有一片竹林,竹林顶端露出一个红色的圆塔型尖顶露,便是小红楼。
它和外面是完全两个不同的世界,尽管我从没进去过,但并不妨碍我的猜想。
赛玉儿不是金盆乡人,第一任丈夫据说是个台湾回来探亲的富商,守寡之后她就成了富婆,但不知什么原因,她并没有离开金盆乡,而是定居了下来,置了不少产业,据说县城有一条街都是她的。
再后来她陆陆续续招了五任丈夫,结果没一个能活够三年的。
总而言之,是一个可畏又神秘的女人,更蹊跷的是至今没有生育。
回到店子,我开门做了一上午生意。
下午的时候黄毛来了,吹着流氓哨,踩着人字拖,走起路来那叫一个春风得意。
我看的嘴角直抽,有意挤兑他,便说:“啧啧啧,你这一摇一摆的,不会是腰子累出毛病了吧?”
“我的腰子肯定没事。”
黄毛冲我很诡异的一笑,围着我打量了一圈,说:“我是怕你的腰子扛不住。”
我被他眼神看的浑身发毛,总感觉他看我的样子,就像老农再看自家养的猪,待价而沽。
“你看什么呢?”
我戒备起来。
“没啥,没啥。”
黄毛笑一脸虚假,往我的办公椅上一趟,枕着脑袋说:“我听刘二龙说你找过我?”
我心头一动,有意探他的底,问:“你把刘二龙收成小弟了?怎么,想做金盆乡的扛把子?”
黄毛瞟了我一眼,根本上当,“你要不说,我走了啊,哥忙着呢。”
见被戳破,我只得先说事,把红衣娃娃的事情和黄毛全盘托出。
黄毛听完,吊儿郎当的表情渐渐凝重起来,说:“嘶……你的事比我想象的还要难缠。”
我心头猛跳,问:“怎么说?”
黄毛憋了半天,“不好说。”
我:“……”
“她昨晚扑到我身上,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我追问,这件事很重要,关乎性命。
“这倒应该不至于,从你描述的情况来看,她应该是出于一种本能,但似乎……有清醒的迹象。”
黄毛摸着下巴沉吟道。
我咽了口唾沫,这和我的不谋而合,随后又想到红衣娃娃的来历,便问:“她到底是什么东西?”
到现在为止我对她判断是两个,一个是仿真娃娃被什么东西给附体了,一个是和仿真娃娃完全没关系,是自己误解了。
从接触的情况来看,我更倾向于后者。
黄毛摇头,“目前我也无法判断她是什么,但可以肯定的是她来头不小,很危险,所以现在你最好不要反抗。”
“那……她不会有更进一步的行为吧?”
现在都已经扑到自己身上来了,万一有进一步的发展,那就真的危险了。
陈老根说过,说她如果只是单纯的想吸点阳气,那还好说,如果她对我起了淫欲,那谁也救不了我。
阴物到底不是活人,不能以常理度之。
“但愿没有吧,如果有,你会被吸成人干的!”
黄毛郑重的盯着我,又说:“所以在任何情况下你都要把持住,千万千万不能碰她,甚至不能有任何可能激发她淫欲的行为,否则她一旦醒了窍你就凶险了;所以接下来你一定要克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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