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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里的空气很清新,冬日里又多了几分清凉。
一大早,云弥就起来打坐练功了。
这是她之前在道观里的习惯。
下山以后,除了去上幼儿园,她每天早晨起来还是会打坐半个小时。
此时,换上小道袍的小团子多了一种仙风道骨的风范。
在场除了陆言朝,其他人还没见到过云弥穿道袍的样子呢。
同样早起的江誉年几人,一眼就看到了打坐的云弥。
“真不愧是咱家米米,穿道袍都这么可爱。”
“还真别说,米米这样还真有仙人之姿。”
“之前米米也说过自己是小道士,但这还是我们第一次看米米穿道袍呢。”
几个人压低声音,又无声地拍下几张照片,没有打扰到云弥。
陆言朝见状,过来酸他们:“我一早就见过米米穿道袍的样子了呢。”
“第一次见的时候,米米还是一个穿着道袍的小花猫。”
当时小团子不知道在外流落了多久,浑身脏兮兮的,像只小花猫。
听到陆言朝的描述,陆向明他们心里那个酸啊。
嘴上却说:“有什么了不起,我们现在也看到了。”
陆言朝嗯哼一声,看的陆向明牙痒痒的,“臭小子,你再跟我们嘚瑟,当心我把米米的抚养权抢过来。”
陆言朝:“……”
不是,他不就是说了几句大实话吗?
云弥打坐了一个小时,等她从大殿出来,就看到了陆言朝他们。
江誉年和陆向明正在下棋,裴素和杨云雁在旁边看,陆言朝百无聊赖。
云弥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咦?爸爸呢?”
见云弥一过来就问那家伙,陆言朝撇撇嘴,“谁知道他,可能赖床了吧。”
说着,江鹤声就从房间里出来了。
云弥立刻飞奔过去,“爸爸,你今天怎么起床这么晚呀?”
江鹤声想到他做了一晚上的梦,内容一个没记住,倒是整得他没睡好,天亮了才睡着,所以比平常晚起了一个多小时。
江鹤声摇了摇头,“可能是有点不习惯。”
云弥也没多想,“那米米去找师姐酿果酒啦,爸爸你们要一起来吗?”
江鹤声还没回答,裴素先一步说:“好啊,我们也一起去给米米酿果子酒,我们多酿几坛,等过节的时候喝不同口味的。”
“好耶好耶!”
云弥举着小手欢呼,急不可耐地跑去找宁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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