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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得得话音刚落,杜北生的剑尖顺着宁凝的胸脯往下已经划到了腹部,生之剑吹毛断发,眼看着宁凝的前面全都要露出来了。
宁凝还是不动。
南草道:“主人,刚才我们路过的时候,不是看到城里有几个乞丐吗?把他们抓过来伺候伺候宁姑娘呗。”
不仅宁凝打了个冷颤,连白得得都抖了一下,心想南草这老魔头果然恶毒啊,不愧是魔道中人。
就这么连打带吓的,宁凝哪能受得了,被杜北生在膝盖窝一踢就跪在了白得得面前。
白得得从南草手里拿过记录石,朝宁凝晃了晃,“刚才你给我下跪磕头的录像可都在这儿存着呢,我大人有大量,今后你如果不再找我的麻烦,这块石头我就当从没存在过,不过你要是想不开的话,东荒域每个角落的人都会看到的,我保证。”
宁凝的眼里射出狠毒的目光,白得得却只当没看见,将金红凤雀从兽囊里召唤了出来,三人上了凤雀背,腾空而去。
白得得一走,宁凝周围的景象就变了,又恢复成了繁华街道的模样,她依旧还在覆雨城中,刚才的事就像做了场噩梦一般。
而凤雀背上,南草正被白得得提溜着耳朵,“你说你脑子里都什么乱七八糟,肮脏的东西啊?你现在是我得一宗弟子,不是魔头了,以后那种主意少乱出?”
南草泪汪汪地觉得自己特别冤枉,要收拾人的是白得得,让他出主意的也是白得得,这会儿却又来怪他。
“可是不是主人你说什么破鞋的吗?”
南草辩驳道。
白得得将南草的耳朵拧了三百六十度,“你还敢说,要不是你出的馊点子,我会用得着配合你说那种低劣的话吗?要是被我娘知道了,会逼着我刷牙的。
像我这样的出身,我这样的教养,我这样的淑女怎么可以说那样的话?还不都是被你逼的吗?”
南草觉得心灵上的伤比耳朵上的痛还要剧烈,白得得到底是出于何种自信才说得出这种话的呀?“主人,那我刚才应该怎么说?”
“你就不能威胁她要打断她的腿,划花她的脸吗?”
白得得道。
“主人,你这也太天真了吧?腿断了可以接,脸花了可以医,根本就击不破宁凝的心理防线。
只有按我刚才说的那样,她才会怕。”
南草道。
白得得一脚将南草踢到一边,转头对北生道:“北生,你别南草学,他是魔头做久了,根子都坏了。
你是个好孩子,对姑娘家绝对不能那样无礼,下次也别再掀姑娘家的衣服了,好吗?”
杜北生点点头。
“而且,你要知道,那没什么好看的,红颜枯骨,剥开皮肉里面就是骨头架子,没什么稀罕的。
求道之路是不能分心的。”
白得得“苦口婆心”
地道。
杜北生又点点头。
教训完南草和劝说完徒弟后,白得得就陷入了沉默,情绪也不高,捧着下巴愣愣地看着下方的大地。
南草和杜北生对视一眼,杜北生道:“师傅,你怎么不高兴了?”
白得得道:“对付了宁凝,我以为我会很高兴的,可是这仇报得太晚了,我都过了兴奋劲儿了。
还是当初在七宝宗打的她那一耳光来得最爽。”
想起那个耳光,自然就想起了容舍。
白得得轻轻嗤了自己一声,居然会想起那个长成那样的男人。
不过旋即又想起她娘教训她的话,让她不许以貌取人,不能太势利,真是好为难。
杜北生和南草都没想到白得得是为这种事情而情绪不高。
又听白得得继续道:“北生,你的仇打算什么时候报啊?虽然对方是定泉境,但咱们也不怕他,爷爷给的紫极霹雳雷有很多,实在不行,还有我娘给的灭仙符。”
“不用。
等我定泉境的时候,我会去找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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