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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晚棠感觉手都要被他掐断,“阿尧,你弄痛我了。”
意识到自己失态的瞬间,阿尧立刻松开手退后半步。
却在看见她手腕上淡红的指印时,不自觉地伸手覆上去,他用食指在她的掌心里一笔一划写字:
【对不起。
】
许晚棠看着他绷紧的下颌线突然翘起嘴角,光洁的脚背贴着地面踮起,发梢扫过他喉结时轻笑。
“听到我有老公,吃醋了?”
阿尧打字回复她:
【不是。
】
【我怎么可能吃客人的醋?】
许晚棠将碎发别到耳后,眼神似笑非笑地扫过他,“怎么就不吃醋呢?”
阿尧垂下眼帘,回避她的视线,俯身,将地上的素描画捡起放回原处。
许晚棠打量着身材线条流畅的阿尧,一时心血来潮,“不如,我给你画一幅素描?”
阿尧望向向许晚棠,绷紧的下颚线是蓄势待发的弦。
把他的画撕了,又给牛郎画画,她可真行!
许晚棠推着阿尧往沙发那边走。
“你坐在这儿,我给你画。”
阿尧拿起手机正想打字拒绝,只见许晚棠直直坐落在他的大腿上。
她环住他的颈项,“今天呢,我就不给你钱了,帮你画幅素描当作是酬劳,如何?”
她温软的身子依偎在他胸前,柳叶眉下那双桃花眼清亮得能照见星河倒影。
指尖拂过她透着玫粉的肌肤,如同触摸沾露的丝绸,而那双唇瓣——分明未经朱砂点染,却红得像是他昨夜尝过的樱桃酒。
这女人,真的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鬼使神差,他点了点头。
吻落在阿尧下唇中央,她舌尖扫过他唇珠的瞬间,他喉结滚动了一下。
许晚棠坐在画架前,拿起一支铅笔将长发随意束起,觑向阿尧一眼,便利落下笔画出他的轮廓。
阿尧端坐在沙发,一瞬不瞬地凝望着专注画画的女人。
许晚棠,身上还有多少秘密,是我不知道的?
许晚棠望着阿尧这个仿佛被钉在画架前的完美雕像。
笔尖悬在画布上方迟迟未落,她调侃他,“放松点,我要画的是活人,不是石膏像。”
又不是在拍证件照,腰挺这么直做什么?
阿尧放松了半分,但许晚棠还是觉得不够。
落地灯在她脸上投下暧昧的阴影,粉唇勾起的弧度比最烈的红酒还要醉人。
许晚棠有个大胆的提议,“阿尧,你要不要脱光?”
阿尧的视线撞进她那双潋滟的桃花眼,瞳孔里跳动着篝火般的暖光,眼波流转间,他看见整个寒冬在燃烧。
她真是很疯,但是......
金属皮带扣清脆弹开的瞬间,他骤然起身。
西装裤金属拉链发出刺耳的下滑声,布料摩擦间,挺括的西裤已滑至脚踝,露出被西裤束缚太久的、绷紧的腿部肌肉。
他怕不是,也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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