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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辰尚早,角儿们还在后台扮装,一时无人垫场。
周之渊就被叫出来,抱着琵琶在台上清弹,一曲接着一曲。
阎止被琵琶声引得回过神来,细听几句只觉得遗憾。
周之渊在自己手中学了个好底子,但后天培养缺乏细致,一味求速,致使他弹琴多年,养成了手下虚浮,难以稳定的问题。
这问题平日里显不出来,唯独是在曲风又快又急的时候,他手下便毛毛躁躁地出错。
再不济,全曲断掉都是有可能的。
但这毛病并非无法修补。
只需将手中学会的曲子停掉,从他初现毛躁的一首基础曲目开始,逐音逐句地慢慢纠正,一丝不苟,与重学一次几乎没什么区别。
弹曲易,练功难。
阎止没见过几个能狠的下这个心的。
周之渊手中曲声不断,但直到天色完全暗下去,副班主也没有要叫停的意思。
自打到了扈州军中,班主似是水土不服,一直称病没有露面。
戏班上下全都是副班主说了算。
他让周之渊在台上弹了半个晚上,是有意刁难昨天自己被下了面子。
阎止走到一旁正在给角儿们备场的二胡琴师面前,向着那打头的摸出一把碎银子,塞到他手里。
“一点心意,请各位吃茶。”
阎止偏头向台上示意,“时候不早了,各位师傅不上去先看看场子?”
打头的琴师将钱袋拢在袖中,不着痕迹地捏了捏。
随即起身招呼其他几个人,这才起身向台上喊:“到点了!
下去!”
周之渊板板正正地坐在台上,后背早给汗水打湿了。
他意识有点模糊,手中琵琶声一停,忽然之间觉得眼前发花。
阎止见他晃晃悠悠地往起站,忙赶上去接。
可还不等他走过去,只见几个兵披衣散发,先一步在台子底下堵住了周之渊。
只见一人上手摸在周之渊脸上,另一人扯着他的衣襟,就要往台后拽。
惊恐的尖叫声顿时响起来,又很快被淹没在音乐声和笑声中。
阎止几步冲上前去。
将那领头的兵拎着脖颈子拽起来,正过脸劈手就是一拳。
那兵大叫一声,挥拳要打。
阎止灵敏地侧身一闪,同时伸手抓过他的前襟,另一手掐在他的脖颈上,往旁边的暗处拖过去。
只听咔啦几声,也不知是哪里筋骨错动,那兵已然没声音了。
另几个士兵见此,酒早就醒了大半。
他们此时才反应过来,嘴里大骂了几句,几人围起来朝着阎止便打。
阎止顾不得其他,只把周之渊护在身后,挥拳便打。
他以一对四,手下相抗了半盏茶的功夫,也丝毫不见劣势。
他只听身后咚地一声,像是有人站不住了,扯着自己的外袍滑到地上。
他急忙回头去看周之渊是否要紧,眼角却隐约瞥见一丝银亮,朝着自己扎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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