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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大的纰漏,户部竟不纠察吗?”
窦屏山出言快速而利落,反问起来。
户部尚书张口结舌,一身冷汗浸到官袍上。
皇上不耐地向他摆了摆手,并没有追究的意思:“回去自己核。”
“不仅如此,我还要问一句工部。”
窦屏山头也不回,继续道,“许州本旬的工事预算,比上旬实际上多出了三分。
但眼下城内并无项目,大人不觉得有问题吗?”
工部侍郎出列道:“皇上,尚书大人今日告假了。
窦主簿所言,之前许州报上来说是修筑河坝工事,我们回去会再核查账目,必是在哪一处出了问题。”
“此事查账无用,工部竟没印象吗?”
窦屏山回头,神情里带了些疑惑,“河坝工事去年年前就结了,报了验收拖到现在也没人来查。
没人来不要紧,但依律报了验收就应登记为收工,账目关停。
许州至今仍借此划账,这么明显的事儿,工部竟也没看出奇怪来?”
工部侍郎舌尖抵着上颌,两颊紧绷着酸痛起来。
腿软着砰地一声跪在地上,半句话也不敢说。
大殿中静寂下来。
众臣盯着中间的窦屏山,纷纷换了一种神情,人人自危起来。
他们总算是知道这年轻人为何敢于递红状了,这分明就是个瘟神,今日若是盯上了,谁也别想从殿上完完整整地出去。
皇上却已经懒得答话,他伸手将桌上的奏折敲了敲,笑道:“朝中六部尽是翰林高儒,竟不如许州一个主簿聪明。
朕是不是该好好赏你们?”
众臣见皇上变了脸色,登时接连跪下请罪。
皇上怒意未减,却看向一旁的宋维道:“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宋维伏在地上,低着头什么也说不出来,却听皇上冷冷问道:“这件事单凭你压不下来,说,京中是谁跟着包庇你?”
“臣……”
宋维如坠冰窖,张口也无从答起。
他忽得想起,自己站在宫门外那阵怪异的预感来,心下缓缓一沉,知道事已至此,是该走到尽头了。
他低头不答,只觉得头上又狠狠地挨了一下。
皇上将杜靖达的折子劈头掷在他脸上,问道:“你会不会打仗,朕心里清楚得很。
杜靖达肯出言给你表功,是顾及着朕的面子。
你却在外仗势欺人,倒是真不把朕当回事。
说话,是谁指使你诬告?他给了你什么好处?”
“无人指使我,”
宋维木然道,“臣嫉妒杜靖达屡获升迁,又看不起他出身寒微,因此上奏诬蔑他。
除此之外,并无其他,臣甘心认罪。”
“说谎,”
皇上驳斥道,“你胆敢在京中摆弄权术,是谁给你的胆子。
在朕眼皮底下弄这些,是谁在授意你!”
窦屏山听到此节,张了张嘴想要开口。
但还没等他出声,傅行州却在旁边拉了他一把,向他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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