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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擎薄自也不好再继续说下去。
就是你们将事情闹得这么大,我身为君主,我现在感到不安,你们还不准我保护自己,那你们安得是什么心啊!
但是绁错、擎薄等人心里也都清楚,这事绝非那么简单。
上得马车,擎薄便是神情激动道:“刑狱司!
刑狱司!
听听这名字,这真的只是为了稳住局势吗?”
如果只是维稳,他们也不会反对,但这“刑狱司”
是一个非常专业的术语,如果只是维稳,根本就没有必要这么做,增派人巡逻就是了。
绁错若有所思道:“看来我们闹得还不够大啊!”
擎薄纳闷道:“不就是因为我们闹得太大,才给了周济这么一个机会吗?”
绁错摇摇头道:“恰恰相反,我们是要借墨者的力量来迫使君上放弃变法的念头,可如今墨者并没有如我预计那样做出反抗,证明我们闹得还不够大啊!”
擎薄道:“濮阳的墨者可远不如儒生。”
绁错道:“但是端木复有能力改变这一切,只要端木复出手,君上自然不会因为左槐,而去激怒宋国,必然会选择息事宁人,如果是这样的话,儒生又会感到不满,这仁政治国就是一句空话。
这样,你将左槐在狱中受刑一事传出去,就说他已经是奄奄一息,不管怎样,一定要逼着端木复出手。”
.
果不其然,关于左槐在牢狱中受刑的消息传出去之后,无疑进一步加剧矛盾的激化,墨者只觉受到莫大的冤屈,但是濮阳的墨者并没有实力与官府抗衡,他们只能再去需求子让的帮助。
“左师兄已经是危在旦夕,师尊,您不会见死不救吧。”
“师尊!
这一切都是对方的诡计,他们就是要借此铲除我们墨者,从而好尊崇儒学。”
“还望师尊能够为我等做主啊!”
.
子让看着面前的这几个墨者,面露挣扎之色。
一旁的姬舒突然开口道:“恩师若是出面,只会适得其反。”
那几个墨者纷纷偏头看向姬舒。
一个名叫重类的墨者问道:“公主此言是何意?”
姬舒笑道:“目前尚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左槐没有刺杀周济,如果恩师凭借自己的威望,迫使对方放人,那只会落人口实。”
重类立刻反驳道:“但他们也没有证据证明左师兄刺杀了周济?”
姬舒点点头道:“你说得不错,故此此事根本就不需要恩师出面,我们亦可让他们放人。”
说到这里,她目光一扫,“各位何不想想,为什么左槐会在里面受刑,定是左槐不愿接受这不白之冤,如果不能让左槐光明正大的走出来,这也绝非他所愿啊!”
重类皱了下眉头,道:“他们摆明是要屈打成招,而我们势力又不如他们,我们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加害左师兄。”
姬舒笑道:“各位可有想过,为什么他们敢对左槐用刑,皆因后面有不少儒生的支持,那么只要在道理上能够说服儒生,那么对方自然就不敢肆无忌惮的对左槐用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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