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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宝灵笑盈盈地答道:“又犯贱了呗。”
李玉珀把她抱起来,真轻,和模糊的记忆中的重量好像是完全一致。
秦宝灵得意洋洋:“我二十岁的时候是什么体重,现在就还是什么体重,怎么样?厉害吧?这才叫职业精神,大浪退去,才知道谁没有在裸泳。”
“你刚才那句话是说谁呢?”
李玉珀装作后知后觉,秦宝灵笑得眉眼弯弯:“你觉得呢?”
怀里的重量太轻了,她轻而易举地往上抬了抬手臂,秦宝灵的脸果然青了:“上赶着以为别人说你贱是吧?”
李玉珀不搭理她,按照记忆的路线往卧室走。
秦宝灵紧紧地缠住她的脖颈以备不时之需:“神经病呢,我讲你贱了吗,哪有上赶着对号入座的?”
“松开。”
李玉珀说。
“你说松我就松啊?”
秦宝灵叫道,坚决是紧紧地勾缠着她,“泄私愤也不带这样的呀!
非君子所为!”
秦宝灵这人就有一个弱点,她玩不了过山车大摆锤这类的刺激性运动,说是恐高也不尽然,因为她在八位数的高层豪宅里照样住得好好的。
“第一,刚才不是有人说我是伪君子吗?第二,到底谁是傻x?”
李玉珀也笑了,带着点轻微的厌倦,衬得她深浓眉目愈发美丽,“你都要绝经了我跟你玩这傻x游戏干嘛?不松开一辈子挂着别下来睡觉了。”
秦宝灵看在她脸的份上只是小发雷霆:“靠了,你将来不绝经啊?”
她有点犹豫,将信将疑的松开胳膊,刚要指着李玉珀鼻子骂,李玉珀就像当年丢自己的床上伴侣趴趴鸭一样把她丢到了床上,或者说,对待趴趴鸭搞不好比对待她还温柔。
她头晕目眩,雷霆大怒道:“傻x!”
秦宝灵强忍着头晕,伸手一拽,把还穿着正装的李玉珀凶蛮地一下拽倒在床上,乘胜追击,整个人都骑在了她身上。
她也穿的是外面的衣服,贴身长裙的开叉露出半幅美丽的小腿,李玉珀平淡地说:“不换衣服就上床,这套新换的床品真是倒大霉了。”
秦宝灵最烦的就是这位公主在这儿吹毛求疵的洁癖,哪有那么多讲究!
烦死了,最讨厌的是她完全被这头西伯利亚棕熊给洗脑了,每次自己穿着裤子去卧室,想要往床上坐,都得把裤子脱下一半来!
新仇旧恨一起算,秦宝灵怒道:“神经病,你看看咱们俩到底谁污染面积大!”
说完,她把长裙从上至下,一把拉了下来。
一眨眼的工夫,长裙落下来,李玉珀被细滑的布料笼住头脸,牡丹芬芳像一座迷宫一样缓缓降落,接替了她所有来路去处。
她按住秦宝灵的肩膀,女人沉甸甸地落入她的怀里,香气心跳,情欲迷乱。
那种动听的声音在她耳边笑语喘息,含着一种天然的韵律,这女人真是会唱歌的。
她忽然想,她能理解秦宝灵的弱点了,天旋地转的滋味确实不大好受。
她合着眼睛,世界旋转,只余嫣粉雪白,渐次盛放,鲜绿藤蔓,绞缠红心。
秦宝灵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仍觉骨酥肉软,勉强半直起身来,长吁短叹:“李玉珀,我感觉我里面伤到了。”
李玉珀毫不留情:“里面?你知道人的五脏六腑分别是什么吗?”
秦宝灵果断转换了话题,锲而不舍地追问道:“你今天打算干什么?”
李玉珀随口道:“晚上去和李玉璋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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