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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斯礼轻笑,不置可否,反而将问题抛了回去:“像吗?”
“……”
时知渺真不想被人说出差还粘着老公,连忙开口,“钱总,您认错人了,我只是徐总的秘书。”
她否认得干脆,徐斯礼只是淡笑不语,钱总心里若有所思,打了个哈哈,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徐斯礼和钱总继续就合作细节进行最后的沟通,时知渺见桌上的茶水快见底了,便起身出去让服务员添加。
等她端着新沏好的茶水回来时,钱总也已经离开了。
偌大的会议室里,只有徐斯礼一个人站在窗前,身姿挺拔,他身后是杭城华灯初上的夜景,那一片璀璨的光晕里,他的身形和模样反而显得不清晰。
他听见脚步声,转过身来,目光沉静地落在时知渺身上。
那眼神深邃,让时知渺心脏莫名一跳,又感觉……从膝盖骨的位置,往上爬起一种微妙的酥麻感。
“时秘书。”
他开口,声音在空阔的房间里显得格外低沉。
“……啊?”
时知渺下意识应了一声。
徐斯礼抬起手,对她做了个“嘘”
的手势,用口型说:“我在接电话。”
这是怕她以为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说出什么话,到时候羞的还是她自己。
时知渺脸上一热,连忙低下头,暗骂自己没出息,都是老夫老妻了,怎么还是那么轻易就被他的色相搅得心神不宁。
徐斯礼认真地讲着电话,依旧是工作上的事,那双眼睛却始终胶着在她身上,像带着实质的温度,热烈滚烫,一寸寸掠过她的脸颊、脖颈、身体,仿佛要将她拆骨入腹。
时知渺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看着时间已经到晚餐点,干脆拿起房间的电话叫了酒店送餐。
他们就在这吃完得了。
徐斯礼讲完电话,酒店的餐食也恰好送到。
他随意地坐下,两人安静用餐,气氛有些微妙,流动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暗流。
吃完晚餐,他们一本正经地回到房间。
房门刚在身后合上,甚至还没来得及开灯,只有窗外城市的霓虹光晕透进来,模糊地照亮房间里的轮廓,徐斯礼便一把将时知渺提起来,转身就将她放在玄关处的矮柜上。
时知渺后背撞到墙壁,本能地惊呼一声,而他已经准确无误地攫住她的唇,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强势和压抑了一整天的渴望,时知渺的呼吸被掠夺,唇齿间都是他的气息。
时知渺只是挣扎了一下,便彻底沉沦在他的热吻里,手臂环上他的脖颈,主动去回应。
后背贴上柔软的床铺,时知渺无意识地喊了他一句:“……徐斯礼……”
徐斯礼用手指顶开她的嘴唇,轻笑着说:“叫错了,重新叫。”
时知渺茫然地看着他。
他慢慢说道:“应该叫徐总。”
“……”
他还沉浸在总裁和秘书的角色扮演里不可自拔。
时知渺不肯喊,就算已经是非常亲密的夫妻关系,她还是不习惯这些没羞没臊的情趣。
而徐斯礼恰恰是因为她的腼腆才喜欢逗她:“叫不叫?叫了就继续。”
……她就不信,她不叫,他还真能就此打住!
时知渺推开他,转过身要从他身下爬走。
徐斯礼看着小蜗牛又要缩回壳里,笑了几声,压上去,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转过头,再次吻住她:
“坏秘书撩了徐总一整天,徐总要‘教’你点职场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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