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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知渺跟着他走进卧室,忍着笑说:“我现在可算明白薄董事长那句,‘你的绯闻传遍大会’是什么意思了。”
“估计是昨天那个钱总,跟人说‘徐总的贴身秘书酷似徐太太’之类的话,所以那个李总才会自以为聪明,送你一个我的替身。”
他们“自作自受”
,谁让他们在钱总认出她的时候,还矢口否认,这不就误会了嘛。
徐斯礼没好气地看她:“你早就知道是怎么回事,还故意说那些话气我!”
时知渺眨眨眼,表情十分无辜:“都说了是开玩笑嘛,想看看你着急解释的样子。”
徐斯礼冷笑一声,别开脸,彻底不搭理她了。
周祺很快回来:“少爷,房间开好了,就在隔壁。”
徐斯礼拿起自己的手机和外套,头也不回地走出这个房间。
时知渺也赶紧拿起包包跟上。
新开的套房格局差不多。
徐斯礼径直走到沙发坐下,周身依旧散发着低气压。
时知渺凑过去,在他身边坐下,把脑袋探到他面前,歪着头看他:“徐斯礼,你真的生气啦?”
徐斯礼不理她,低头划拉着手机屏幕,眼神都没给她一个。
时知渺用肩膀轻轻撞了他一下,声音放得更软,带着点撒娇的尾音:“别气了嘛,我下次不开这种玩笑了。”
徐斯礼依旧绷着脸,不为所动。
时知渺弯起嘴角,又靠近了些,几乎要贴到他身上,小声说:“我知道错了,对不起嘛,徐总大人有大量?”
徐斯礼终于有了反应。
他放下手机,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她两边脸颊,微微用力,让她嘴巴都嘟了起来,目光沉沉地盯着她:“时知渺,我最气的就是你质疑我的感情。
哪怕是开玩笑的也不行!”
他们磋磨掉的那两年,根源就是互相不信任,他们经历了这么多波折才和好,他十分害怕会重蹈覆辙,所以才会那么应激。
结果她拿来开玩笑,真是气煞他也。
时知渺听出他话里的较真,也收起玩笑的神色,郑重地点头:“知道了,真的不会了。
你别生气啦,你再生气,我也要生气了。”
徐斯礼被她气笑:“你冤枉我,你还有理了?”
时知渺身体一转,直接躺倒在沙发上,脑袋枕着他的大腿,仰着头看他,理直气壮地耍赖:“谁让你把我惯成这样呢?我就是恃宠而骄。”
语气又刁蛮又娇气,徐斯礼一看就心软了,他真的很爱她这副样子,因为她只会对他这样。
徐斯礼心里的火气泄了大半,低头,灯光下时知渺眉眼清晰又生动,哪是那些拙劣的模仿者能比拟的?
他俯下身,带着点惩罚意味,狠狠堵住了她那张一会儿气人、一会儿又哄人的唇。
直到两人呼吸都乱了,他才稍稍退开,鼻尖抵着她的,声音染上了暗哑:“只是道歉不够,今晚你好好表现,主动哄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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