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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伏陵端着温朔送过来的药汤,一口一口喂絮娘喝下。
她性子软和,喝再苦的药汁也没有抱怨过一个字,整具娇小的身子窝在厚厚的被子里,只露出如云的青丝和巴掌大的小脸,因着病容憔悴,越发惹人怜惜。
伏陵只觉面对这样的人儿自渎,充斥着说不出的罪恶感,遂微红着脸侧过身去,解开腰带,带着薄茧的大掌探进裤裆。
絮娘看到布料之下隆起明显的鼓包,他上上下下套弄着,似乎怎么也找不到状态,表情渐渐变得痛苦,喉结不住滚动着,发出压抑的呻吟。
“伏陵,你过来。”
絮娘软着嗓子道。
伏陵听话地走到床前,由着她将半硬的阳物掏出,小心捧在手里。
她的手又热又软,略施加了些力道,握着阳物来回撸动几下,他立刻舒服得喘息出声,肉棍热情地在手心里膨胀变大,顶端摇头晃脑,吐出一线透明的涎液。
“你……”
伏陵压抑地抚摸着絮娘披散下来的青丝,声音充满担忧,“真的可以吗?我担心你累。”
絮娘温柔地摇了摇头,一边规律地套弄着他的要害,一边将另一只温热的玉手伸出,捧着两颗鼓胀胀的囊袋,轻轻搓揉。
伏陵没遭过这手段,当即失态地叫出声音,一双寒星般闪亮的眼眸专注地看着她,弯腰去吻依然没有血色的唇瓣。
唇齿交缠间,他说出本打算瞒她一辈子的秘密:“我把徐家那条狗的阳根和子孙袋亲手摘了下来,阉得很干净。”
他总隐藏着自己冰冷、血腥的另一面,害怕吓着她。
可他觉得,带着满腔恨意、自发做出的这件事,或许能够讨她欢心。
也能够减少徐宾白留给她的心理阴影。
收束着阳物的手紧了紧,絮娘愣愣地仰头看他。
沉默了许久,她探出湿濡的舌尖,主动舔他亲他。
伏陵心间一片火热。
这是他得到过的,最好的奖赏。
被絮娘浅尝辄止地亲了一会儿,也不知怎么的,伏陵竟然到了喷发边缘。
他脱下她的小衣,分开两条白生生的玉腿。
絮娘上半身后仰,双腿配合地搭在他臂弯,看着他将粗长的阳物送进微微湿润的小穴,极轻极快地抽送了几下,腰腹和大腿的肌肉忽然紧紧绷起。
她红着脸受了一泡热乎乎的阳精,只觉整个腹部都变得暖融融的。
伏陵眼疾手快地用玉塞将娇嫩的花穴堵上,把她面对面抱坐在腿上,开始揉乳催奶。
这事已经做得熟练,他一边用固定的手法揉搓着她丰硕的乳儿,一边低头亲吻她的脸颊。
“怎么觉得……这儿比刚来的时候大了些?”
见絮娘羞耻地半阖着美目,不敢看他,向来不善言辞的伏陵竟然起了些许逗弄之意,“是被我揉大的么?”
“哪……哪有……”
絮娘害羞地捂住他的嘴,不许他乱说,“伏陵,不要欺负我……”
伏陵徐徐挺腰,引重新硬起的阳物在她湿答答的花瓣间碾磨,逼出几声含糊的娇吟,附耳低问道:“想不想给相公肏?”
絮娘面红耳赤,腿心却被他顶得发软,使不出半分力气,只好含嗔带怨地道:“你……你从哪里学来这些羞人的话?快……快不要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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