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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娘胸膛剧烈起伏着,脚下踉踉跄跄,几欲跌倒。
矮个子男人见形势不妙,赶紧过去稳住她:“说什么傻话,珩郎眉尾本来就没有痣,这就是你的珩郎!”
“没有痣?”
阮娘抓住矮个子男人的衣领,怔怔看着他,“蛇君说有,而你却说没有,我又该信谁?”
我看着阮娘不由皱眉,说爱珩郎的是她,寻了珩郎几百年的也是她,怎么到了后面,连珩郎眉尾究竟有没有痣她都不知道?
矮个子男人被她揪着领子动弹不得,柳妄之仍是一身冷淡,低淳的嗓音不带温度的响起:“信谁都不如信自己。
你再好好想想,这真是你的珩郎?”
也不知是有意无意,他特意强调了“你的”
二字。
阮娘闻言倏然抬眼,通红的眼眶蕴起朦胧一层泪,她的目光望向李珩的脸庞,手不由松开了矮个男人的衣领,脚步一阵趔趄,身体撞在了拜堂时盛放红烛喜饼的桌上。
“不……其实根本没有痣。
他不是珩郎,更不是我的珩郎。”
她喃喃说着,晶莹的泪一颗又一颗坠落。
“他不是珩郎,那你呢?”
柳妄之将玄如深墨的大袖背在腰后,眸光冰凉,“你又是谁?”
“我,是谁……?”
阮娘慢慢重复着,如同被抽空了力气似的摇摇晃晃跌坐在地,一身红妆喜庆明媚,衬得那张如似玉的脸更加惨白。
我头上像是蒙了层雾,明明就在柳妄之身侧,却对他,以及这事儿,越来越看不明白。
“想不起来?”
柳妄之眉梢微动,干脆替她缓缓道来,“你的珩郎本叫林玉珩,年少时为了方便读书,随家人搬去了离私塾较近的新宅院,你就是在那里遇见了他。”
“你被他善良而细腻的那颗心所吸引,便一直伴他左右,陪他挑灯夜读,临窗看,这一过就是十载。
在这寒窗苦读的十载里,你为他情根深种,可他却一心扑在读书上,不知儿女情长。”
“后来眼见着他中了探,在朝廷里当了官,你本以为他终于会注意到身旁陪伴他十余载的你,谁知转眼他青云直上,还八抬大轿娶了个可怜的戏子当新娘。”
“不……别说了……”
阮娘喃喃说着,浑身都在发抖。
柳妄之罔若未闻,淡淡接着道:“那戏子本是大户人家的女儿,家道中落被卖给戏班,放榜那天你的珩郎与同窗们一起去戏楼听曲儿庆贺,便与这戏子因戏结缘,最后喜结连理。”
“而这戏子的名字,就叫阮娘。”
“什么?!”
我本来听着前面就觉得气闷,想着珩郎在阮娘的嘴里那么好,怎么到头来却是个始乱终弃的男人?
我看了看阮娘,又看向柳妄之,倍感诧异道:“如果林玉珩的妻子叫阮娘,那她是……?”
“林家临近郊外,她是山中林瘴里生出的魅妖。”
原来从未有过描眉绾发,也未有过赏月饮酒,甚至那每日跨了半个城买回来的糕点,都不是予她的。
她伴过珩郎,却没有成为他的良配,所以便把自己记成了珩郎最爱的阮娘,把珩郎所有的好,都幻想成是给自己。
一切就如她手中的那杯酒,香醇而美好。
可惜如今杯碎酒洒,梦,也是时候醒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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