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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愉之后悠然醒来时,已经是天光大亮,下意识伸手往旁边一模却是扑了个空,安天河这才睁开眼看去,发现昨晚那个娇俏热情、含羞带臊的妩媚身影,已经芳踪杳杳,消失不见了。
只剩下淡淡的余香袅袅,以及床单上那一大滩半干半润的地图版块,证明着昨晚发生的一切,绝非一场恼人的春梦。
敏锐的五感稍稍凝神,便听到靠近走廊的那边大门外,隐隐有来来去去的走动声。
安天河便不禁一笑,就觉得女人其实挺有意思的,她们内心深处最怕的恐怕并不是出轨,而是出轨后被人发现传得满世界都是,在她们眼里,名声要远比贞洁要重要得多。
又躺了半晌,睡意全无,安天河翻身坐起,开始穿衣洗漱,重新投入新的一天。
却说黎月芝抢在天色仍旧灰蒙蒙的时候,才心神不宁地赶回自家小区,将车停好,推开车门走下来的刹那,脚下便一阵趔趄差点萎顿在地,暗自嗔骂了几句某个臭男人,兀自强撑着比平时酸麻的双腿走进楼道,还好电梯间里没啥人,她嗖地闪了进去,狂按楼层数字,直到提醒铃声响起,打开房门进了屋,发现丈夫刘振武果然没有回来,这颗悬着的心才算落了地,她赶忙把这一身被安天河蹂躏过的贴身衣物脱下来,扔进洗衣机里,站在水柱细密的莲蓬头下,畅快地洗了个热水澡后,身子才感觉暖和多了,擦着头发从洗浴间里走出来,她不自觉地来到穿衣镜前,伸手抹掉被轻薄水雾覆盖的镜子,露出一片光洁的镜面,发现此时镜子里的妙人脸上红艳艳的,与平日里那张白皙清丽的脸蛋状态截然不同,整个人似乎都散发着一种夺人心魄的性感光彩。
摸着自己仿若吹弹可破的红润肌肤,黎月芝的心里并没有多少欣喜,先是一酸,接着就是一阵难以名状的刺痛,虽然之前她就有了最坏的打算,但没想到这一切来得这么快,最让她糟心的是,自己似乎并没有把握已经将安天河完全拿下,反而被人家把自己给吃定了……想来想去,都应该怪丈夫刘振武,不该出这种馊主意,这怨念一起来,就开始追本溯源起来,无论如何,刘振武都不该让自己出马,这下可好,好好一朵鲜花,倒让外人给滋润了。
患得患失间,黎月芝连班也不想上了,她换上衣服又缩进被子里,将自己裹紧躺在床上,昨晚的情景就像幻灯片一样不停地在脑海里回闪,婚后多年,如今她才终于体会到,一次和一夜果然是有天壤之别,那个外表谦和,身材魁梧的少壮派副司令,雄壮的身体里竟像是有台永动机搬,有使不完的力气和精力,黎月芝咬着红唇回想,居然吃惊地发现,两人一晚上居然连续折腾了起码超过了五次,最后都不知是第几次高潮后,在意识恍惚中她抽泣着软语相求之下,安天河才淫笑着放过她的。
想起昨晚两人在床上的疯狂,黎月芝就又是一阵耳烫心跳,双眸盈润的像是要滴出水来,在安天河的强势主导下,他们应该尝试了很多花式体位,有些甚至是自己从来不知道的,刚开始时她也是半推半就,身不由己,但到了后来,两人似乎配合越来越默契,像是终于找到了那个最契合自己的肉欲伴侣,整个过程中,黎月芝记得再没有进行过一次哪怕装样子的抵抗,只是在一次次极度亢奋的高潮时,她颤栗着声音喊道:“安副司令,我们这样做是不道德的!”
而安天河却立刻厚颜无耻地回答道:“黎主任,干这种不道德的事才是最爽的!”
“呸~!
真不要脸,得亏我之前还觉他是个厚道人……不过,他说得--其实,也……也没啥大错……!”
黎月芝脑海里竟在瞬间闪过这个无比荒唐的念头,吓得她顿时慌了神,赶忙从一骨碌从床上坐起,强迫自己不要再继续想下去,用手在双腿上好顿揉捏,接着又从床头柜翻出许久不曾用过的消肿止痛的药膏,小心翼翼地抹在自己私密的肉缝红肿处,等内心平复之后,才又稍岔开双腿躺了下去。
直到八点半,她才又从床上坐起来,心想着不能消极怠工了,至少也要到办公室去,探探安天河的口风,确定他的态度,不然老娘昨晚岂不是白受罪了!
于是她又和以往一样,按部就班地开始新的一天流程,先是简单修饰下俏脸,画上淡妆,再把给刘振武换洗的衣服装进塑料袋里,随后锁上门,袅袅娜娜地下了楼,开车去附近一家小店吃了早点,之后径直开车到了驻地,进了办公室后,仍是简单搞了下卫生,随后就坐在椅子上犯困,毕竟昨晚还是消耗的太厉害,没过多久,就趴在桌上睡了过去。
十点半的时候,黎月芝睡得正香,却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惊醒,她赶忙睡眼惺忪地从座位上站起,迈着软绵绵的双腿走过去,拿起电话,话筒那端传来田贵实充满敬意的声音,“请问是安司令吗,我想向您汇报下工作!”
黎月芝听后不禁抬起右手抵在唇边低低地笑了几声,她是知道田贵实的厉害,以前赵老二分管工业期间,被田贵实给伺候得很是舒坦,看来田叔这是打算故技重施,先通过早请示晚汇报拉近关系,然后再慢慢施展他那一身精湛的马屁功夫,拍得安副司令分不清东南西北。
听着田贵实那边机器轰鸣的背景声响,黎月芝浅笑道:“田叔,是我啊,安司令这会不在办公室。”
“呃?是月芝啊!”
田贵实的声音里透着一丝失望,随即换了一种长者的口吻道:“月芝啊,你可要多帮田叔说说话啊,你田叔我这老胳膊老腿的,可经不起折腾啊。”
黎月芝摇头苦笑道:“田叔,我现在都自身难保,您还是自己想办法吧。”
两人在电话里又闲聊了几句,田贵实那边见套不出什么话来,才极不情愿地挂断乐电话。
黎月芝这时已经恢复了些体力,拿茶杯泡了茶,却没有心思喝上一口,只是倚在办公桌前怔怔地发呆,过了好一会儿,才终于轻嘘了一口气,仿佛已经下定决心,转身放下手中的茶杯,把装着衣服的塑料袋提起,出了办公室,径直开车去了刘振武的办公室。
推开虚掩的房门,发现老公刘振武正坐在靠背椅上抽着烟,而他面前的烟灰缸里已经装满了烟头,黎月芝忙走过去,一把抢过刘振武嘴里叼的半截烟,用力在烟灰缸里捻灭,嗔怒道:“振武,你不早就戒烟了么,怎么现在又捡起来了?”
刘振武笑了笑,拿手捏在鼻梁上揉了几下,苦笑道:“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太多,都有点应付不过来了,就得靠这东西提提神。”
黎月芝把塑料袋放在桌子上,把烟灰缸清理干净,又把手伸出来,刘振武无奈,从兜里掏出烟和打火机,交到黎月芝手中,随后打趣道:“黎主任啊,你这玉手可伸得够长的了,再怎么说我也是个副厅长,给点自由好不好?”
黎月芝却没吭声,把洗好的衬衣、衬裤、白衬衫、袜子从塑料袋里一样样拿出来,随后走到门口把门关上。
刘振武把衣服一件件换上,黎月芝红着眼睛帮他把衬衣的衣领和袖口都整理好,忍不住从身后抱住刘振武默默地流泪,半晌没说话。
刘振武身子一僵,缓缓回过头来,轻声道:“你已经知道了?”
“什么?”
黎月芝抹了一把眼泪,更多的泪水却从眼窝里面涌出来。
刘振武有些不解,皱眉道:“你既然不知道,为什么会哭?”
黎月芝一动不动地贴在刘振武后背上,低声呢喃道:“振武,你好久都没碰过我了。”
刘振武听后呵呵一笑,转过身来,拿纸巾帮黎月芝擦干眼泪,低声安慰道:“月芝啊,咱们现在这个年龄,应该干事业,儿女情长的事情,对我们这种人来说,太奢侈了,再说了,就算为了儿子,我们也应该好好干,我们不能让孩子重新遭我们受过的罪啊。”
黎月芝点点头,咬着嘴唇回到沙发上,坐好后不时地拿着纸巾点着眼角,轻声问道:“你刚才想说的是什么事?”
刘振武沉吟了半晌,摸着下颌轻声道:“月芝啊,是这样,两件事,一个是我要到省党校学习,至少三个月;第二件事情是老爷子昨天晚上给我打过电话了,他想让冬冬(刘振武过继来的儿子)住在他那,老爷子身体不好,没几天活头了,一天看不到孙子就想得要命,他怕你不放心,还雇了保姆。”
“这都什么年月了,还要去党校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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