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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止目光一颤,握着他的手根本说不出话来。
傅行州唇边笑意未收,却忽然看向他身后,搂着他往后一闪,几支冷箭贴着两人的大臂擦过。
阎止猝然回头,却见萧临彻收起弓箭,纵马而来。
他一身绛红轻甲极为惹眼,桃花眼含着冷锋与杀意,如同名剑开了刃,又淬上一层剧毒。
萧临彻马头一转,直指旁边的图额满。
后者已是筋疲力竭,肩上与腹部又都受了伤,完全不是萧临彻的对手。
阎止心道不好,上前要去阻拦。
但他还没来得及动,萧临彻已经横刃挥出,将图额满一刀枭首。
天空湛蓝晴朗,战场似乎也跟着静了一瞬。
而后军马震声沸腾,战事彻底逆转,羯人再无取胜的可能。
烈日当头,阎止望着图额满的身躯倒在地上,无端感到一丝寒意。
他将思绪收回,看着萧临彻缓缓地走到两人面前。
“临徵,我们兄弟好久不见。”
萧临彻笑道,“京城一别十余载,你可曾惦念过哥哥吗?”
阎止眉目冷然:“出了陪都,你就是乱臣贼子。”
“今时不同往日,”
萧临彻道,“我一剑杀死了图额满,是许州之战平乱的功臣。
我这辈子,任何人都别想把我再关回那个监狱里去了。”
阎止盯着他的眼睛,没有说话。
“好了,你我兄弟往后有的是叙话的时候,何必捡着这兵荒马乱的破地方。”
萧临彻调转马头向许州城去,笑声留在身后。
“临徵,我们城里见。”
天边落下细雨,绵绵地下了一天一夜,将满地的血腥都冲刷干净。
霍白瑜将魏峰的铭牌带了回来。
阎止接过,一言不发地回了屋,当晚就发起了高烧。
傅行州衣不解带地守了他两天,这晚总算是退烧了。
正巧外面细雨绵绵,他将窗户打开一道小缝,让清新的空气一点点地换进来。
窗外落雨本能助人安眠,阎止却做了一场噩梦。
梦境之中,萧临彻笑得狡诈诡秘,拿着一柄尖刀向着他的心口刺来。
刀锋入体也不觉得疼痛,他抬头一看却是傅行州满身鲜血,眉眼带笑,挡在自己身前。
阎止猛然惊醒,胸口心悸难抑,再也睡不着了。
他披衣走到外间,见傅行州合衣卧在榻上,睡得正熟。
他在榻边坐下,傅行州唇边生了一圈胡茬,眼下积着乌青,显然是一连几天没有休息好。
阎止伏在傅行州身边,将他的发丝绕在手指上,抵在额头上停了半晌,复又不舍地松开。
他一手撑在榻上,一手将咳嗽捂了回去,过了好一会儿才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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