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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车的禁卫早已勒住缰绳,扶刀请罪:“主子受惊,皆是卑职之过。”
崔芜回过神:“无妨,路况不好,与尔等无关,继续走吧。”
马车重新前行,秦萧的手却仍扣在女帝腰间。
崔芜察觉到,却不打算挣开,顺势往秦萧怀里一赖,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天不亮就起来上朝,一直折腾到现在,我眼皮都睁不开了。”
秦萧失笑,指尖勾了勾,任由流水般的乌发淌过:“这个秦某倒是没看出来,只看出阿芜指点江山,乐在其中。”
崔芜舒服地蹭了蹭:“我想调史伯仁去晋州的事,清行告诉兄长了吧?”
秦萧掂量一路的心事,被女帝轻飘飘地戳破,自己也觉得谨慎过了头:“陛下有陛下的考量,只是阿适提到震慑当地豪强……”
他倏尔一抬眼,瞳孔深处划过锐芒:“听闻陛下在江南清查贪腐,这股革除流弊的风气是要吹到江北了吗?”
崔芜微笑起来。
“知我者,兄长也,”
她捻着秦萧袍摆,反复勾勒布料上的暗纹,“河西秦氏亦曾跻身世家,一株根深叶茂的大树,要吸多少血,啃食多少骸骨,你该比我清楚。”
她语调轻柔,意思却极尖锐,秦萧不禁沉默,想起父兄在世时的做派,只觉无言以对。
“陛下莫忘了,臣也出身世家,”
他自嘲一笑,“您这话,实是让臣无地自容。”
“兄长与其他世家不同,”
女帝深谙“双标”
之道,在秦萧虎口极隐晦地勾了把,“你镇守河西多年,光威慑外敌就殚精竭虑,哪顾得上这些?”
“再说,河西穷的只剩沙子,哪有人血馒头可以吃?我这话是泛指,别对号入座了。”
秦萧微微凝眸:“陛下这话是褒是损?臣竟分不清了。”
崔芜嘻嘻笑着:“自然是褒,若无兄长英明神武、悍勇无双,如何守住西北这些年的太平?阿芜对你的钦佩之情如滔滔江水,绵延不绝……”
话没说完,她被秦萧掐住腮帮,纵然竭力挣扎,还是逃不过挨拧的命数。
武穆侯手劲非同小可,崔芜挣得猛了,突然惨叫一声:“哎哟!”
秦萧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失了轻重,仔细一瞧,却是那占便宜没够的女帝滚散了鬓发,一缕青丝缠住腰间玉带钩,方才又起猛了,生生将一绺乌发扯下来。
他好气又好笑,忙摁住崔芜胡乱扑腾的手:“别扯了,我帮你解开。”
崔芜刚吃了教训,不敢再动,乖乖伏在秦萧膝头,虽看不见,却能感觉出那只握惯刀兵的手是如何轻柔拂过发梢,将缠在一处的发尾理顺解下。
末了只听一句:“好了。”
崔芜捂着头皮起身,龇牙咧嘴:“完了,阿绰每天帮我上头油的心血,就这么白费了。”
定睛细瞧,却见秦萧将扯下的发丝卷成一束,收进袖口。
她奇道:“你留这个做什么?”
秦萧一本正经:“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怎可轻易丢弃?臣且替陛下收着,等回了宫,再转交女官保存。”
崔芜:“……”
她说不上哪里不对,可就是觉得那哪里不对。
转眼步入五月,花红渐残,柳色苍翠。
端阳节到了。
这一日恰逢平南大军班师,延昭入宫向女帝复命,不出所料得了褒奖。
“做的不错,”
崔芜高居丹陛,十二绺玉珠垂落,遮住如花容颜,唯见明黄一色清冷孤高,“这一趟,你着实辛苦。”
延昭高大的身躯跪伏在地,心中暗叹:昔年决定跟随眼前人,纯粹为了报恩,万万想不到有一日她能站上这至尊至高的位子,而他亦位极人臣,成了新朝首屈一指的国公。
“仰承天子威德,臣不敢言辛苦,”
延昭得身边人提点,也学会了官场套话,“若无陛下神机妙算,楚都也没这么容易攻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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