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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芜拍了拍额头,既笑且叹。
上巳节于古时人眼里有着特殊意义,三月初三,春色正好,少男少女出游踏青,既便于那花柳深处偶然邂逅,也不会有人多说什么,反而引作美谈。
但这些与崔芜无关,自她穿越至今,每天一睁眼,除了治地抚民就是沙场征伐,精力都在乱世争锋,着实分不出女儿心肠。
但她并非没过过上巳,印象中,那一年在夏州,曾与秦萧用过同一碗荠菜煮鸡子。
想到这里,煎熬苦楚亦觉甜蜜。
“难为你想着,”
崔芜亲手剥出白润的鸡子,送与秦萧碗中,“今年实在无暇出宫,等往后,总要抽个机会与兄长共度上巳。”
上巳节可不是一般人过得,若然一双年貌相当的男女相约共度,十有八九是情深意笃。
有一瞬间,秦萧想起崔芜那句“朝夕相处,日日相见”
,心头隐隐发烫。
但他很快收敛了心神。
“不是现在,”
他想,“江南未定,北境强敌犹自虎视,她的心思不在这上……且等一等吧。”
遂剥了个鸡蛋回给崔芜。
用荠菜和红枣煮过的鸡蛋味道清甜,崔芜还用了豆花与糖糕。
另有一道滴酥,需从牛乳中分离出奶油,掺上蜂蜜,待其凝结,旋转着挤到盘子上,其形底圆上尖,螺纹一圈又一圈,又名“滴酥鲍螺”
。
(1)
崔芜用得心满意足,漱口完毕,很自然地拉着秦萧去了垂拱殿。
她现在认定秦萧但凡独处,必会多思多虑,干脆将人带在身边,军情也好,政务也罢,全都摊开说明。
“正如兄长所想,水师是我短板,与南楚硬碰硬,则我军势必伤亡惨重,得不偿失,”
她摊开舆图,果真与秦萧细细解说,“幸好,我有我的杀手锏。”
秦萧想起昔日晋州见闻,靖难军曾以犀利火器搅乱铁勒军阵,若有所悟。
崔芜来了兴致,将随身的连珠铳递与秦萧:“这是丁卿亲自设计督造,与军中所用不同。
如今军用火铳皆以火绳引燃,只是填弹麻烦,每一发要延长几息,才能二次连射。”
她其实有了解决法子,站在前人肩膀上,旁的不敢说,眼界和经验绝对远超时人。
秦萧却往心里去了,崔芜坐在一旁批折子,他就独自琢磨,想着想着,挡不住药劲上来,竟迷迷糊糊睡着了。
他在梦中回到生死一线的那一日,山洪爆发,河水一浪高过一浪,他却被囚困牢笼,无法挣脱。
他以为自己会死于洪涛间,却在一息将尽时被一道身影扑入怀中。
然后,那人捧起他的脸,将一口绵长的气息渡了过来。
秦萧蓦地睁开眼,耳听得殿外静悄悄的,说话脚步声俱无,大约是那人还在批折子。
他将梦中所见回味片刻,忽而灵光一闪,猛地翻身下地,掀开帘子:“阿芜,我突然想到……”
话音戛然而止,满殿官员齐刷刷回过头,表情活像见了鬼。
缘何如此震惊?
里间躲了人还在其次,因着秦萧尚在静养,如今天气又和暖,他并未束发,身上也仅着中衣,布料轻薄轮廓毕现,肩膀宽阔□□,腰身却劲瘦可握。
一介外臣,衣衫不整地出现在垂拱殿中,是什么情况?
众臣用目光传递着各自心思,鉴于崔氏先例在前,谁也不曾贸然开口。
女帝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极温和地嗔怪道:“怎么不着鞋袜?也不怕着凉了。”
秦萧得了台阶,立时转回里间。
倪章跟进来服侍穿衣,又对镜仔细检查过,这才掀帘而出:“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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