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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素质是真好啊。”
秦萧摁了摁额角青筋,又想堵嘴了。
“她腹中孕育的乃是铁勒王储,”
他转为郑重议事的口吻,“耶律璟不会放任她被我朝俘虏,定会设法救人。”
“据臣猜想,这一仗多半是打不下去了。”
崔芜表示赞同。
“朕也如此想,”
她说,“倘若铁勒遣使,便是礼部的活计,车轱辘话说了这么久,也该动点真格。”
秦萧哑然失笑。
他知崔芜不待见礼部,除了那位礼部尚书时不时寻些麻烦,也因天子不耐繁文缛节,将“礼部”
与“穷讲究的面子工程”
划了等号。
哦对,“面子工程”
这个新鲜名词也是他从崔芜口中学来的。
“臣附陛下之议,”
秦萧忍笑道,“既如此,臣命人快马回京,请诸位大人速来镇州,商议和谈事宜。”
崔芜颔首应允。
秦萧浅施一礼,便要告退。
谁知刚转过身,腰腹忽而一紧,竟是被人从后搂住。
出自学武之人的本能反应,他僵硬了一瞬,很快又反应过来,强压下出手反击的冲动:“陛下……这是何意?”
崔芜收敛了迎敌时的气场,声音清软,透出一点含混的不满:“兄长还说要与我一同过生辰……你自己算算,这都过去多久了?”
“言而无信,你说,这一遭朕该怎么罚你?”
秦萧:“……”
此时已入九月,秋风渐起的时节,距离崔芜生辰确实过去半月有余。
忆及当初承诺,秦萧既懊恼又气不打一处来——气某位陛下不把安危当回事,拿自己小命打水漂玩,他还没找她算账,她倒恶人先告状?
他凉凉一笑,反问道:“陛下打算如何?”
崔芜打算如何?
秦萧入帐之前,她还真没想过。
但是对方这个问题一抛出来,她不免想起当初床笫间,他紧闭的眉眼、隐忍的耻意,以及被汗水打湿的眼睫,紧贴脸颊、根根分明,黑白对比之下,有种触目惊心的艳色。
胸口不由鼓躁起来,每一寸肌骨都叫嚣着渴望。
但她不愿被秦萧看穿,唯恐暴露软肋受人拿捏:“这是个好问题,欺君之罪可不一般,朕得好好想想,怎么惩戒兄长才是。”
她嘴上说着“惩戒”
,那不规矩的手已滑落侧腰敏感处来回蹭触。
秦萧腰腹微紧,条件反射地握住崔芜指尖:“好好说话,这是做什么?”
崔芜一本正经:“数月不见,我怎知兄长可有添了新伤?当然要检查一二。”
秦萧:“……”
他有时觉得女帝文韬武略姑且不论,脸皮之厚绝对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若能扒下来糊城门上,任铁勒的攻城槌如何犀利都休想穿透。
然而崔芜的手一点没有见好就收的意思,一个劲地往衣襟里钻。
以秦萧的隐忍,那一刻都忍不住闭上眼,听到耳畔雷鸣般的心跳。
娘的,温香软玉在侧,还用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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