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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刻来临时,他被甩上浪头,呼吸变得尖锐而急促,总是思绪清明的头脑成了全然的空白,过了许久才艰难找回神智。
崔芜半俯下身,极眷恋地亲吻他面颊:“舒服吗?”
秦萧:“……”
他压制住颤音:“陛下就不怕……外头的人听见,之前诸多布置功亏一篑?”
崔芜最喜欢他分明饱受情潮煎熬,却不得不强装克制的模样:“放心,这门厚实得很,外头又有殷钊盯着,保管没有第三人听得到。”
她凑近了些,几乎用气音贴着秦萧耳畔道:“再说,兄长的声音那么好听,我才舍不得给别人听见呢。”
秦萧面颊浮红未消,额角青筋又颤作一团:“陛下可知,何为非礼勿言?”
崔芜嘻嘻一笑,将那登徒子的做派模仿得惟妙惟肖:“知道,就是好听的话我不说给别人知道,只说给兄长一个人听。”
但凡秦萧没被绑着双手,铁定要将这满嘴跑马的女皇陛下揪过来,两腮各拧一把。
“事已至此,”
难为到了这份上,他还能转回正题,“陛下打算如何?”
崔芜用鼻尖蹭着他耳廓肌肤:“匪寨兵马有差池,自然有人刻意误导。
人家煞费苦心,编排了这么精彩的一出戏,我岂能不配合着唱完?”
“那……”
秦萧刚说了一个字,话音不甚自然地顿住,盖因衣襟内盘旋不定的游蛇盯上最为敏感的腰腹,在侧腰处不轻不重地拧了把。
秦萧忍无可忍:“你有完没完!”
答案显然是“没完”
,因为很快,第二轮情潮来势汹汹又不可抵挡,将大魏军神裹挟其中,身与心一并沉沦。
囚室牢门关闭了足足三刻钟,方不疾不徐地开启。
就“单独问话”
而言,这显然是一段不短的时间,难怪殷钊第一时间迎上前:“陛下可还安好?”
崔芜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朕有什么不安好的?”
一边说,一边用帕子擦拭着手指,尽管那只右手白皙纤细,并没有沾染任何污秽。
“传朕口谕,武穆王单独关押,无诏不得探视,更不许任何人私下问话。
若要审讯,须得刑部、御史台与皇城司三部官员同时在场。”
所有官员齐声应诺。
天子无意多言,大步离去,身后跟着扶刀的殷钊。
至于她在里头耽搁这么久,又与武穆王私下达成何种协议,唯有他二人自己知晓。
不是没有心思灵敏者,抢先一步溜进囚室,赶着为秦萧松绑:“王爷,委屈您了。”
绳索自腕上脱落,秦萧站起身,活动了下绑得麻木的手腕。
他的脸色还算平静,只有极为亲近之人,才能分辨出眉眼下隐藏极深的异样。
借讨好之机行打探之实的官员殷勤道:“陛下有旨,将您单独关押,您看……”
秦萧没说话,只淡淡睨了他一眼。
官员心里打了个突,不敢多言了。
与此同时,镇远侯府。
得知秦萧下狱的第一时间,颜适就想入宫求情,之所以没这么做,完全是因为某丁姓侯爷抢先一步溜进他府里,将人提前摁住了。
“你给我冷静点,”
他毫不客气地将颜小侯爷怼回罗汉床,“我知道你担心你小叔叔,但你现在入宫求情非但起不到效果,只会让给你家少帅多添一重结党营私的罪名。”
“别陛下原本没想对你小叔叔怎样,你去求情,反而火上浇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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