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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住,好忽悠得很。
“耶律将军当真看重你吗?”
他意有所指地爆出重料,“那他可曾告诉你,千里迢迢赶来互市,原是打算拿你们这些中原奴隶换些牛羊牲畜回去?”
崔芜:“……”
这个真不知道!
崔芜猜到耶律璟大老远跑这一趟绝对没好事,可是当真相摆在面前时,她还是被“人为刀俎”
这个赤裸裸的事实撞中了心口。
哪怕她明知,耶律璟看重自己的医术,李恭话中有相当一部分水分,但至少,耶律璟想把俘虏营里的中原百姓卖了,这事不是假的。
崔芜几乎可以想象出,这些人沦为奴隶后会是什么下场:饥饿、苦寒、任人凌辱、无休止的苦役,最终在伤病与虚弱中绝望死去。
无人能幸免,也不会有例外。
幸而崔芜穿越多年,历炼出非一般的城府,愣是没让李恭瞧出她此刻的心理活动。
顺着对方的话敷衍两句,她若无其事地回了营帐,见着丁钰,第一句话就是:“此地不能久留,必须想办法逃走。”
丁钰刚吸住的一口气硬生生憋了回去:“出什么事了?”
崔芜将李恭的话简单重复一遍,不出所料见到丁钰跳脚蹦高:“我还当姓耶律的给俘虏治病是良心发现,原来是怕猪太瘦卖不出好价钱,打着养肥了再宰的主意!
没人性的王八羔子,也不怕遭报应!”
崔芜:“噗……”
她不是不血气上涌,但丁钰抢了她的话,甚至比她骂得还要淋漓尽致。
崔芜憋在心里的气就像被针扎了,噗一下漏了个精光。
丁钰没好气:“都要被卖了,笑屁啊笑!”
想了想,又道:“那姓李的话可靠吗?不会诳你吧?”
“李恭告诉我这些,无非想我留下效力,即便有水分,也不会全然是假,”
崔芜早就思量过,“至少,耶律璟想把俘虏卖了,这事肯定是真的。”
丁钰还有疑虑:“天底下名医这么多,那姓李的怎么就盯上你了?不会别有居心吧?”
这一点,崔芜不是没考虑过,但她左右权衡过,认为李恭说真话可能性更高。
毕竟,至少在正式建国前,党项人是真的缺乏医药知识,单看巫术治病风靡一时便可见一斑。
想都知道,这样的卫生条件遇见高传染性、高致死率的疫病时,会出现什么后果,也难怪李恭吃一堑长一智。
既然后世党项的医药文献多译自汉地中医,那眼前的党项高层看重一个中原女医,又有什么不可以?
“我脸都花了,除了一身医术,还有什么值得他觊觎?”
有那么一时片刻,崔芜脑中飞快闪过“萧二”
这个名字,奈何时机地点没一个对的,只得强行抹去:“但不管他所言是真是假,这地方都不能再待!”
丁钰无条件听她的:“那就走!”
他们其实还有别的选择,比如接受李恭的橄榄枝,顺水推舟地留下。
比如回到胡人营地,至少耶律璟看重崔芜的心思不是假的,她适当争取,保住身边人的可能性还是不小。
但无论崔芜还是丁钰,都没有考虑别的选项,而是直接敲定了最艰难的一条路——逃出去!
大方针既定了,接下来就是如何实施。
这么大的动作,不是崔芜和丁钰两个人能办到的。
抽了个夜深人静的时点,她将此行跟来的俘虏召集一起,小声复述了李恭的话。
“蛰伏只是一时,既然生而为人,就不能自甘轻贱为奴为婢,”
崔芜声量不高,语气却极决然,“我打算逃走,有谁愿意与我一起?”
丁钰自始至终站在她身后,用行动做出无言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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