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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芜带出来的新兵不敢真拔刀,只好拿刀鞘做做样子吓唬人,将冲击警戒线的乡民往外推。
崔芜打了个手势,跟在后面的岑明会意,用力敲响铜锣,哭嚎连天的乡民顿时安静下来。
“吾名崔芜,乃是先歧王之女,日后华亭上下,皆由我做主。”
崔芜没有遮掩自己女儿家的身份——反正也遮掩不住。
她翻身下马,接过延昭手中佩刀,一指身后跪着的残兵:“王贼强占华亭,手下兵丁亦行了不少恶事。
尔等若有亲人故旧死于这些贼子手中的,立刻指认出来,我必还你们公道!”
百姓们可不在乎“歧王姓李他女儿怎么姓崔”
这等狗屁倒灶的细节,只要有人主持公道,莫说是“歧王遗女”
,就算崔芜自称是“晋帝公主”
,他们也照认不误。
当下便有人上前,指认出二十余个残兵,都是刀锋沾过血、手上留有命案的。
崔芜也不含糊,当着百姓的面命人砍了,着实大快了一把人心。
到最后,空地上倒了一片尸首,鲜血汇聚成泊,只有寥寥十余人还跪着。
再无人指认,百姓们瞧着剩下的几个残兵,虽也用手指点着,脸上却奇异地没多少愤怒。
片刻后,有上了年纪的老人站出来,对崔芜颤巍巍作揖:“这位……娘子,小老儿跟您讨个情,且放了这几位军爷吧。”
崔芜好奇:“为何?”
“小老儿膝下单薄,就一个独子,当初险些被那姓王的拉了壮丁。
兵丁来抢人时,是这位军爷帮着说了几句好话,才留下我儿子一条命,”
老人家说,“他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是以小老儿斗胆,求您开恩。”
他话音落下,又有三四个乡民站出来,或是妇孺,或是老人,都是被那汉子救过性命。
崔芜来了兴趣,踱到那蓬头垢面的汉子身前,用马鞭一勾他下巴:“你,抬起头来。”
汉子依言抬头,看年岁也就二十来许,脸上又是灰土又是血迹,看不清样貌。
崔芜:“你是哪里人?叫什么名字?”
汉子眼神闪烁:“卑职原是凤翔人,姓韩,单名一个筠字。”
崔芜扫过他身后:“这些都是你带出来的兵?”
“郡主明察。”
韩筠很是上道,见崔芜似没有杀意,当即改了口,“卑职原属镇野军麾下,当初王重珂据了华亭,裹挟青壮盘剥百姓,卑职无力阻止,却也不想同流合污,只得尽己所能做些善事。”
崔芜挑眉:“既然看不惯,为何不弃了王贼,改投明主?”
韩筠深深叹息:“世道纷乱,哪里都一样,改投又能投去哪?”
他说完,瞧了面前女子一眼,忽然福至心灵。
“若蒙郡主不弃,卑职甘愿投入王军麾下效力,还请郡主开恩收留!”
言罢,深深顿首。
崔芜玩味着“王军”
两个字,笑了——
第33章
韩筠出身镇野军,正经的队正,当年还曾跟着狄斐义父抗击过南下进犯的定难军。
这等履历,于崔芜是得用的人才,旁人看来却不怎么入眼。
好比临街茶铺上坐着的两人,就对韩筠横挑鼻子竖挑眼。
“前晚巷战,我跟这姓韩的交过手,功夫也就那样,”
颜适啧了声,随手捞起一个粗陶茶碗,抛上半空再轻轻接住,“这种货色去了咱们安西军,连个校尉都捞不上,也就华亭小地方,姓崔的丫头无人可用,才当宝贝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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