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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芜三两下勾勒出小径,又与附近地势做了比对,眉头微微皱起:“这一带崖坡陡峭,垂直落差可达三丈,确实不是一般人能走的。”
秦萧下了决断:“阿芜镇守城内,我亲自带人察看。”
崔芜想也不想:“不成!”
秦萧没说话,只淡淡看着她。
崔芜突然意识到她否决得太果断,俨然用上上峰对下属的命令口吻。
然秦萧人手虽不及她众多,两人却是平起平坐,断没有秦萧听她命令的道理。
她抿了抿唇角,换上和缓语气:“兄长是安西军神,亦是守军的主心骨,若是有个什么,这仗还怎么打?”
“兄长方才教训我不该以身犯险,怎么轮到自己,大道理都忘光了?”
秦萧微一挑眉:“我的话,你肯听吗?”
崔芜:“……”
输人不输阵,她噎了片刻,又理直气壮地怼回去:“兄长说得有理,我自是要听的。”
“我不犯险,你也不许亲自出马。”
这二位谈论的是正事不假,语气却隐隐带上戏谑亲昵之意,不似盟友议事,倒像是至交好友相互玩笑。
孙彦一时被崔芜眉眼间亦喜亦嗔的艳色晃得心旌动荡,一时想起这份嫣然百媚并非对着自己而发,又恨得咬牙切齿。
然而这份心思并不被旁人知晓,争论到最后,崔芜到底没能拦住秦萧——安西主帅独掌河西多年,做下的决断,无人能更改,崔使君也不行。
稍作准备,就打算率轻骑连夜出城。
他与崔芜制定的策略是夜开城门,以武车制造混乱、吸引铁勒人视线,自己再借夜色掩护离开太原。
计划是可行的,危险却也不小。
“兄长想清楚了?”
崔芜很是无奈,她能对部下发号施令,却拿主意已定的安西主帅没辙,“此去凶险,实在没必要兄长亲自前往。”
秦萧心意已定:“阿芜放心,我镇守河西时亦曾行过山路,心里有数。
倒是我走之后,太原府交你全权调度,务必谨慎行事。”
他话音顿住,瞥了眼远处被亲卫押解的孙彦,伏在崔芜耳畔轻声道:“尤其小心孙彦。”
崔芜颔首。
于是当夜,连日攻城无果的铁勒人刚歇下,就听远处的太原城门“嘎吱”
作响,竟然毫无预兆地开了。
数日前才让他们灰头土脸的武车长蛇般冲出,在骑兵的掩护下肆虐冲阵。
“敌袭!
快迎敌!”
铁勒士卒训练有素,第一时间披甲上马,与袭营的守城军战成一团。
夜色之下火光晃眼,谁也没看清守城军到底派了多少兵马出城,更没留意一支百人轻骑借着厮杀掩护,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城楼之上,崔芜手举千里眼,视线穿透千里夜色,目送秦萧消失在旷野尽头。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她摆手下令:“鸣金收兵。”
亲卫敲响金钲,冲阵的狄斐虽意犹未尽,却不敢违背军令,横枪挑落一名敌将:“撤!”
于是武车压阵,最后一波箭雨成了绝佳的掩护,轻骑从容不迫地退入城中,轰隆一声,厚重城门再次紧闭。
被守城军骚扰一宿却一无所获的铁勒人鼻子都气冒烟,却拿龟甲似的城楼无可奈何。
崔芜将战况瞧得分明,知道己方损伤轻微,心里先松了口气。
回头就见孙彦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眼底藏着深重且复杂的情绪,直如怒海潮涨,要将人一口吞了。
崔芜与他无话可说,只吩咐秦伟:“请丁六郎来,我有要事商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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