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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再听下去她说不定成了金蝉子转世,领着三个徒弟去西天取经了。
她默默收回耳朵,走出去约莫一射之地,发现丁钰正盯着自己瞧。
崔芜不动声色:“有事?”
丁钰:“打个商量成不?”
崔芜挑了挑眉。
丁钰:“你要是神女转世,能让我再活五百年不?”
崔芜皮笑肉不笑:“我给你翻倍成不?”
丁钰大喜:“真的?”
崔芜一本正经:“那必须的,毕竟祸害遗千年。”
丁钰:“……”
被埋汰了的镇远侯咬牙切齿,若非崔芜是当朝天子,铁定薅着领子暴揍一顿。
玩归玩,闹归闹,亲耳听到军汉所言,崔芜还是颇为感慨。
“仔细想想,我并没有做许多事,”
她叹息,“百姓也好,士卒也罢,他们的要求真的不高。”
这个时代的底层人民,忍耐力远超想象,只要能看到活下去的希望,哪怕是一口稀粥、一件旧衣,都能让他们安分守己、感恩戴德。
越是这样,崔芜越担心自己做的不够多、不够好。
“封赏都发下了,你说,我自掏腰包买上几百头牛羊,作为将士训练与杀敌的奖赏,如何?”
丁钰撇嘴:“不怎么样。”
崔芜诧异。
“就你那小金库的底细,我闭着眼睛都能算出来,”
丁钰说,“国库不丰,之前治蝗所用的鸡鸭就是你自掏腰包征购的。
北疆大捷,户部预算有限,不足的封赏也是你补上的。”
“这还只是北边,南边也在用兵,粮草也好、赏赐也罢,哪个不要你填窟窿?这么一来二去,你那金库里能剩几个子?”
“现在又要买牛买羊,你是打肿脸充胖子上瘾是吧?”
崔芜翻了个白眼,自觉丢了颜面,嘟哝道:“也没这么惨吧?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还是能充一充的。”
丁钰切了声:“你要实在想充,我替你出钱,回头用你的名义发下去,这总成了吧?”
崔芜狐疑:“你手头这么宽松?”
丁钰得意:“那必须的!
好歹我现在也是一品武侯!”
崔芜:“行,那今年年赏没你的份了,反正你家底丰厚,不需要。”
丁钰:“……”
为了天子这句话,镇远侯撸胳膊卷袖子,差点跟她拼了。
这二位相处好似左手摸右手,因为太熟悉、太亲近,反而没了顾虑。
哪怕贵为俗世君臣,玩闹起来也和寻常闺蜜无异。
直到丁钰眼尖瞥见什么,拿手肘猛地怼了下崔芜,大魏女帝才后知后觉地回过头——
正对上秦萧来者不善的眼神。
坏菜,偷跑被抓包了。
一个当朝天子,一个一品武侯,在武穆王的注视下好似一对犯了错的蒙童,后脖颈嗖嗖冒冷汗。
死道友不死贫道,崔芜当机立断:“是丁卿诱拐朕出门的!”
丁钰冷不防被泼了一盆脏水,人都气懵了:“你再说一遍,谁诱拐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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