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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知道?”
陈明琦道,“我不过一介平头百姓,我怎么知道傅行州为何无缘无故,闯我私宅!”
“无缘无故……”
阎止重复了一遍他的话,淡漠地问道,“如果是抓个毛贼,陈老板也要倾全府之力,痛下杀手吗?”
陈明琦下意识地抬眼看他,轮椅上的人并不是他记忆之中,在后宅养病的那个温和而虚弱的病人。
他隐隐地感觉到,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逼近了后颈,已经握在了他的命脉之处,下一刻就要扼下去。
他悄悄向四周打量过去,萧临彻盯着他一言不发,田高明则始终低头轻撇着盖碗里的茶,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陈明琦吞了口口水道:“数年之前,北关曾想借道幽州运粮,奈何天时地利人和皆有所差,草民与哥哥虽尽力谋划,但种种原因下未能成行。
只怕傅总督是因为此事一直记恨,如今到了幽州,这才要寻我的麻烦。”
他话音刚落,只觉得周遭气氛陡然一变,像是有什么在倏忽之间卸去了。
他此时才后知后觉地发现,田高明暗暗注视着他的目光悄然而落,滑到了不知何处去。
傅行州在上首嗤笑出声:“陈明琦,今日说是你诬陷我还差不多。
幽州毗邻北关,我要想找你的麻烦早就找了,不会让你活到今天的。
刚才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
他加沉了语气又道:“——你府中为什么会有羯人?”
“欲加之罪,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陈明琦声音冷静,垂目辩道,“府中前几日确实新采买了些家丁以充门户,但是那都是府内琐事,到底买了些什么人我也不清楚,更跟我没关系!”
“那我就说点和你有关系的,”
傅行州一拍桌子,“格兰图吉已招供,你年前运了五百车粮食给羯人,通过幽州外的小径送出去。
口供人证俱在,这件事你怎么解释?”
“蓄意攀咬而已,你我早有仇怨,所谓供词焉知不是你滥刑逼供所致,”
陈明琦阴沉着脸抬起头,冷冰冰地瞪视着他,“随你怎么说,证据呢?”
四目相对,屋内一时剑拔弩张,两人在堂上堂下互相怒目而视,谁也不肯退却半步。
“……咳……陈老板,”
阎止忽地在旁边突兀地出声,声音很轻,“前些日子……幽州丢粮,陈家也丢了吗?”
“当然,”
陈明琦随口一应,说罢却顿了顿,“说起来,陈家最靠近北关的私仓还丢了五十车冬粮。
那时候西北军正好自关外急行军而过。
偏偏此时出岔子,该不会是你傅行州监守自盗吧?”
“陈老板所知甚广啊,”
傅行州眯起眼睛看着他,“行军路线是头号机密,你安坐于幽州城内,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是本官告诉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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