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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宾白将黏液抹匀,抽回手指,轻轻舔了两下,这才解答他们的疑问,“是裂云最喜欢的糖浆啊。”
话音未落,裂云便伏下头颅,伸出又长又软的舌头,舔上娇嫩香甜的花户。
“不……”
絮娘惊叫着,开始剧烈挣扎,无奈身子娇弱,拗不过两个高壮男人的力气,反教他们将大腿抬得更高,涂满糖浆的牝户热情地送入裂云口中。
畜生的舌头与人类有着极大区别,全方位照顾到整片花户,一下一下灵活地舔舐着,口水流得到处都是,等表面的蜜液吃完,又不满足地搅开蚌肉,往深处舔去。
“不要……不要舔了……啊……那里不行……”
絮娘只觉因充血而挺立的花珠被马儿极快极重地舔了一遍又一遍,颤抖着娇躯不住求饶,“三爷……快……快把它牵走……求你……呜呜呜……好痒……好难受……”
撑不得多久,她就狼狈地喷出一线透明的淫液,在裂云的嘴里泄了身。
裂云似乎有些口渴,咂了咂腥甜的汁水,觉得味道不错,舔得越发起劲儿。
絮娘吃力地睁开朦胧的泪眼,发觉表情兴奋的陌生男人们早就围绕在四周,无一例外地脱下裤子,握着阳物朝她快速撸动着,有人已经在脚边射了摊白浆,有人激动地为裂云呐喊助威,让它舔得再重些。
裂云的舌头钻入紧窄的肉洞时,被牲口奸污的羞耻感再度唤起她的神智,絮娘呜呜咽咽着向抱着她的两个男人求情,和他们轮流亲了几个嘴儿,玉手探到底下,抓着尺寸不同的两根鸡巴上下套弄,柔软的指腹轻轻揉弄马眼。
待到他们同时射出阳精,她终于挣脱束缚,跌坐在冰冷的地上。
“不……不要这样……”
絮娘软着手脚往后挪了挪,好不容易逃离裂云的舌头,又被它追过来。
马儿不悦地嘶叫两声,似乎不明白这浑身不长毛的小东西怎么如此不听话,勉强按捺住暴躁的性子,重新拱进她身下。
絮娘哭着退到墙角,再也无路可逃,蜷缩成娇小的一团,抱着双膝发抖。
“没有了……全都被你舔干净了……你快走……嗯……快走啊……”
她无力地推着裂云的头颅,见它不高兴地晃了晃脑袋,又吓得缩回手去。
两只玉臂抱着饱满的胸脯,连她自己都没注意,充盈了奶水的玉乳渐渐渗出另一种甜汁,将轻薄的纱衣打湿,散发出诱人的气味。
裂云对这没尝过的汁水表露出浓厚的兴趣,扎在她怀里嗅了嗅,隔着衣料舔了几口,用力蹭开胸前系带。
饱满的乳儿落入它嘴里,人奶似乎比糖浆更受喜欢,它兴奋地甩甩尾巴,舔得更加卖力。
絮娘含糊地叫了一声,湿透了的嫩穴违背她的本心,泛起熟悉的痒意。
不止是她起了反应。
许多追过来围观的山匪都看得分明——裂云下腹那根物事顶出马鞘,胀大了近一倍,通体乌黑,坚硬粗硕,竟有两尺之长。
也不知受了什么刺激,它对身下这匹不符合马类审美的“小母马”
,彻底动了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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