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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於果戈理深层次的精神危机,一时间肯定也不是三言两语能够说的清楚的,但米哈伊尔倒是也顺势捧了和宽慰了果戈理两句。
而儘管果戈理不愿暴露自己在写作上面的衰退和疲软,但面对米哈伊尔的这些话,果戈理一时间还真觉得心里面暖暖的.
聊到后面的时候,茹科夫斯基也是问了一下米哈伊尔接下来的规划,对此米哈伊尔稍微想了一下便道:“我接下来主要是要在伦敦处理一些事情,多半也会在伦敦和巴黎之间往返,如果你们之后来这两个地方的话,请写信告诉我一声...
“莫非你还想在这两个地方推出更多的作品?”
“对。”
米哈伊尔乾脆利落地点了点头道:“我还有不少计划需要完成,接下来我估计得在这两个地方工作很长一段时间。”
“你要是再这样在这两个地方写下去的话..
,茹科夫斯基在惊讶之余,也是一半认真一半玩笑的说道:“说不定你在伦敦和巴黎要比你在俄国都更有名了!
要小心俄国的读者將你遗忘..
,,“我也寄了小说回去。”
米哈伊尔笑著摆了摆手道:“就是估计要过一段时间才能到达。”
听到米哈伊尔这么说的果戈理:“?”
这么说你竞然还是三个国家同时进行?
莫非你一天到晚除了吃饭以外全都用来写小说了不成?
短短不到半天的接触便已经给果戈理带来了太多的惊讶,而结合这些东西来看,也难怪正有越来越多的人认为他才是俄国文学的未来..
对於果戈理这些复杂的念头,米哈伊尔並不知情,他只是在最后结束掉这场愉快的谈话之前,便透漏出了自己过两天就走的打算。
因为米哈伊尔刚才便说了他在英国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所以茹科夫斯基並未过多的挽留,只是让米哈伊尔有时间了可以多来这边走一走,欣赏一下巴登这里的风景和当地的一些特色。
说完这些后,米哈伊尔便跟这两位在俄国大名鼎鼎的诗人和作家告別。
虽然时间、行程有点紧,但米哈伊尔还是准备在巴登这里泡个温泉再走,不然的话那还真是有点白来了。
而当米哈伊尔走后,留下来的果戈理和茹科夫斯基暂时陷入了沉默,並且流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等过了一会儿,茹科夫斯基便忍不住开口称讚道:
“在真的见了面以后,我才发现他竟然比传闻中还要出色,看来俄国文学的新时代確实已经出现了。
,5
面对这样的盛讚的话语,即便果戈理心中多少有些嘆气,但他也是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而等果戈理也走后,重新陷入到了寂静和黑暗当中的茹科夫斯基不知为何,又突然想到了那位温和的年轻人在最开始所做的恐怖预言和描绘的恐怖图景。
他究竟是一个温和分子还是激进分子呢?竟然如此难以判断。
想到这里,茹科夫斯基犹豫再三,终究还是拿起了纸跟笔,然后用美化过的语言开始描述那个年轻人似乎有些莫名其妙的预言..
对於这一切米哈伊尔並不知晓,他只是在巴登简单泡了一下温泉,接著就像他说的那样安排起了去往別的地方所需的准备。
就这样,在一个天气很不错的日子,米哈伊尔正式跟果戈理和茹科夫斯基辞行,在稍稍感慨了一下之后,米哈伊尔便径直朝自己的下一站哥廷根赶去,而米哈伊尔之所以不辞辛苦专门跑去这个地方,其实只是因为一个人的存在,即约翰·卡尔·弗里德里希·高斯。
高斯的晚年跟牛顿有著很大不同,高斯既拒绝了高官厚禄,也不喜欢官方应酬,在生命的最后二十七年里,他只有一次离开天文台去柏林出席一个科学会议,其余时间仍然徜徉在属於自己的数学天地里。
正是因为他那难以形容的天才和他的这份专注,高斯本身成果和出於严谨並未选择发表的成果多达四百多项,以他的名字命名的定理更是有一百多个。
而在休息时间,高斯除了对文学作品以及《泰晤士报》等报纸感兴趣以外,他另一个心爱的嗜好便是语言学,为考验自己掌握语言的能力,他63岁的时候开始才开始学俄文,然后了不到两年的时间便已经精通了。
他不仅能流畅地阅读俄国的文学作品,还可以用俄文同圣彼得堡科学界的同行们通信,而在1842年,俄国喀山大学第一任天文台台长来哥廷根拜访高斯的时候,还对高斯一□流利的俄语讚不绝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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