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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怎么说,冯朦胧也是东霸天的亲弟弟,共患难的亲弟弟。
再怎么不能接受,最后还是得接受。
但是别人就不一样了。
在那个保守的年代,有几个人能接受得了这样的事儿?别人的指指点点,东霸天不在乎。
不但不在乎,东霸天还总安慰陈白鸽:“咱们俩这才叫青梅竹马,他们不懂。
他们爱说啥说啥去呗,说你你能少了根汗毛啊?”
“不就那白鸽嘛,我上过,那是真骚啊,那浪声,哎。”
“你也上过啊,咱们俩连桥啊,我和孟四我俩一起上的。”
“俩人一起来啊?”
“那是,你不知道她还被轮过啊?”
“听说了,真事儿么?”
“真事儿,不过我估计她乐意被轮。”
“哈哈,我估计也是。”
这样讨论的人,真不少。
不过,谁也不敢当着东霸天的面说,除非是想死。
那个年代,放得开的姑娘真不多,有了陈白鸽这样一个又放得开又漂亮的姑娘,一下就成了抢手货,人人垂涎三尺。
但奇怪的是,绝大多数享受过陈白鸽的人回头再来骂陈白鸽贱货,好像自己是道德模范似的,再也不是苦求陈白鸽跟他上床那孙子样儿了。
东霸天的兄弟们个个噤若寒蝉,没人敢说一句话,谁敢说啊,别看外人敢说,东霸天的兄弟们愁都愁死了。
以后咋见陈白鸽啊,见到咋办?低头?转身就跑?反正,东霸天的兄弟们没任何人就这件事发表过任何评论。
东霸天结婚了,就跟没这事儿似的。
结婚第三天,陈白鸽才见到了这房子的主人:杨五。
见到杨五以后,回到了“家”
里的陈白鸽说啥也要搬走。
为啥啊?陈白鸽见到杨五才想起来,原来自己跟杨五也上过床,18岁那年,而且就在这小破门房里,她跟杨五曾经鬼混过一个礼拜。
“为啥要搬啊?”
东霸天哪知道这事儿啊。
“我不想住这。”
“咋了?这冷?”
“不是……”
东霸天何等的聪明,看到陈白鸽欲言又止的样子就明白了。
“忍段时间,过段时间咱们就搬家。”
“搬哪儿去?”
“咱们自己盖房子。”
“嗯。”
陈白鸽抱住了东霸天那结实的胳膊。
“盖完房子,咱们在新房子里办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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