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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那位女经理,的确是穿着白鸟泽的队服没错,但不论他们怎么搜肠刮肚地回忆,都觉得好像没在学校见过这张脸。
毕竟,对方那头太过特别的天蓝色长发,但凡遇到过一次,都绝对会印象深刻,不可能忘记才对。
正当众人讨论激烈时,一只手却悄然出现,从身后搭在了他们肩上,声音也轻飘飘的。
“哎呀,让我听听,一年级都背着前辈在说什么悄悄话呀?”
新生们差点被吓到尖叫。
恶作剧大成功,欣赏够了这幅呐喊佳作,三年级的前辈才一手插在腰间,替学弟继续科普排球部的常识。
“你们不认识也正常。
不过,那位可不是什么女经理,是和牛岛一样,被鹫匠教练捧在手心里的另一位天才。
你们叫她‘小教练’就好。”
“然后千万牢记,要对小教练放尊重一点,乖乖听她的话。
搭讪禁止。
如果敢随便轻佻地跑过去,跟她要什么联络方式套近乎的话……”
说着,前辈笑眯眯地拍了拍一年级的肩,然后声音忽然一沉,带上了恐怖故事的森然气息。
“——会生不如死的哦?以鹫匠教练的名义。”
“是!
是!
!
!”
跟大白天见了鬼也没什么差别,新生们被吓得,齐刷刷立正站好,发出了尖锐爆鸣声,发誓自己一定牢记于心。
前辈就此深藏功与名,倒是此时坐在不远处的黑子静也,不太经得起念叨,“哈啾”
一声,缩着脑袋打了个寒噤。
“……感冒了吗?”
虽然是疑问句的句式,但牛岛若利的语气很平淡,更像是陈述。
自从那次发烧之后,黑子静也在白鸟泽,就彻底坐稳了“脆皮菜鸡”
的人设,一切微小症状,都统一按最坏预期处理。
作为相处时间最多的人,牛岛若利也已经习惯了,要肩负起照顾小教练的责任。
打开背包,他把自己备用的第二套队服外套递过去,顺便招手问后勤人员,这次有没有随行携带感冒冲剂之类的药物。
保证让身体随时维持在最佳状态,也是选手的义务之一。
牛岛若利向来很注重这些细节。
另一边,鹫匠锻治看废物的眼神也立刻跟上,再次就黑子静也糟糕的健康管理问题,把她又骂了一顿。
黑子静也觉得自己好冤。
明明她已经在小黑的提醒下,知道宫城和仙台这几天会降温,还特意带了比较厚的衣服过来御寒!
但她不敢做声。
默默接过牛岛若利的队服,黑子静也老老实实地,在外套外面,又裹上一件外套。
虽说并不是白鸟泽的在读生,不过,因为她时不时就会陪同出席比赛,鹫匠教练为了队伍的统一美观,还是给她额外订了一套排球部的队服。
大概是出于相同的考虑,音驹的红白两色制服,其实她也有两套换洗的。
可即便是同样的款式,牛岛若利的外套,却大得不像是同一件衣服。
袖子特别特别长,需要仔细往上卷个好几层,才能把手漏出来;下摆也直接盖住了大腿,把拉链一拉,四舍五入都能算是条裙子了。
黑子静也仿佛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子,乖乖坐在长椅上的样子,和旁边站着的牛岛若利一对比,被衬得愈发像是什么袖珍手办。
白鸟泽荣誉出品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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