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絮娘性子怯弱腼腆,自然不会赴那莽撞汉子的邀约。
正相反,她行事越发小心,等闲不肯出门。
这天晌午,院子里堆了一大盆脏衣裳,柳大嫂隔着窗子指桑骂槐,话越说越难听,絮娘没法子,只得吃力地端起木盆,向河边走去。
蒋星渊打算陪着她,被柳大嫂一把扯住,安排了许多苦力活,一时脱不开身。
絮娘垂着头沿大路慢慢走着,日头明晃晃地洒在身上,带来些许暖意,也壮了壮她的胆气。
来到河边,和几个相熟的大娘打过招呼,她将厚重的衣裳浸湿,抹了些皂角,放在石板上敲打。
正在娇喘吁吁之际,絮娘无意间抬头,瞧见河对面站着个熟悉的人影,吓得魂飞魄散。
那男子以银冠束发,嘴角噙着不冷不热的笑容,穿着身精神利落的捕快服,手牵一匹通体漆黑的骏马,不是庄飞羽却又是谁?
絮娘头皮发麻,手脚僵冷,想向大娘们呼救,却发不出声音。
眼看着大娘们打算结伴回家,她顾不得盆里的衣裳有没有洗干净,潦草地在水里涮了两下,急匆匆跟上去。
不巧的是,几位大娘与她都不顺路,走出一二里地,便笑呵呵地作别,把絮娘一个人抛在齐膝高的荒草之中。
絮娘听见身后传来缓慢的脚步和“笃笃”
的马蹄声,再不敢拖延,将木盆往庄飞羽的方向胡乱一抛,提起裙子往大路上跑。
庄飞羽有功夫在身,本可不费吹灰之力地抓住她,却偏要玩些猫捉老鼠的把戏,阴魂不散地缀在她身后。
直到絮娘听见集市上传来的嘈杂人声,面露喜色,他才几个腾跃,悄无声息地贴上纤细的脊背,将她掳上马,碾碎最后一线希望。
“絮娘,我真是小看了你。”
庄飞羽的嗓音阴恻恻的,透着令人毛骨悚然的狠辣,动作麻利地堵住絮娘的嘴,将两只皓腕牢牢捆在身后,大手一撩裙子,在这光天化日之下脱了她的里裤和小衣,“一声不吭地跑到这种鸟不生蛋的地方,可教我好找。”
絮娘知道二人已是撕破了脸,这一回必定不能善了,怕得浑身发抖,眼泪不争气地顺着脸颊滑落,口中“唔唔”
直叫,吃力地扭过头,美目中流露出求饶之意。
庄飞羽一眼也不肯看她,并起两指在干燥柔软的穴里抠弄两下,解开腰带,放出一看见她便神气活现的阳物,挺腰硬生生耸入进去。
絮娘疼得直哆嗦,被男人粗暴地按在马背上,扯住散乱的青丝,毫不怜惜地凶狠肏干起来。
她的胸腔中充满了抗拒与恐惧,身子剧烈挣扎着,旷了多日的牝户却不听使唤,挨了几十抽,渐渐苦尽甘来,缓慢渗出甜蜜的花液。
庄飞羽冷笑着,着意驱赶马儿往她逃跑的方向走了几步,说道:“不是想找人救你吗?索性带着你往大街上逛两圈,让那些男人们好好欣赏欣赏你在我的鸡巴底下发浪的样子,看看他们是怜香惜玉呢,还是求我分一杯羹。”
絮娘被他吓住,娇躯僵住,一时不敢动弹,娇嫩的小穴不堪蹂躏,在强有力的冲撞下,发出“咕叽咕叽”
的淫靡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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