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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忍不住拍桌而起:“陈橙,你恶不恶心?搞女儿的男朋友就算了,还让女儿跟继父领结婚证??”
“现在肚子里又怀着那个男人的孩子,你这个孩子生下来要叫我什么?姐姐?还是管我叫妈啊?太离谱了,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人?”
陈纾禾双手合十,“我真的,求求你了,你有病就去看病吧!
一天天的折腾这些事情,有意思吗?我他妈都跟你断绝关系五年了,你怎么还跟个女鬼似的缠着我不放?就一定要把我的生活弄得跟你一样发烂发臭才满意吗?”
陈纾禾已经在情绪崩塌的边缘,时知渺立刻起身挡在她面前,直视陈橙:
“冒用他人的身份证领取结婚证是违法的,无论是报警还是直接上法庭,你都是一定会败诉的那一方。
如果纾禾要追究到底,你们甚至会有牢狱之灾。”
陈橙:“纾禾,你不能这么跟妈妈说话,我再怎么说也是你的亲生母亲。”
陈纾禾听了这话,嗤笑一声:“你觉得我欠了你是吗?”
她点了点头,“行。
从小到大你花在我身上的钱,姑且就算有一千万吧。
渺渺,借我钱,我今天就把这一千万还给她。
以后我跟你干干净净,一点瓜葛都没有,你别再拿你那些脏事来恶心我!”
时知渺没问题:“银行卡号给我,我现在就给你转。”
陈橙这才从沙发上站起身:“钱容易还,但你的命是我给的,这个你要用什么来衡量?”
陈纾禾咬住后牙!
陈橙说:“纾禾,妈妈没想要做什么,妈妈做这一切,都是有苦衷的,你别再伤妈妈的心了。”
正常人想破脑袋都想不出让继父和女儿领结婚证有什么苦衷,陈纾禾也没兴趣知道。
她从踏进这栋房子起,五年前的事情就不断在她眼前重现,她反反复复想起当时回到家推开门,看到秦牧川和陈橙在床上纠缠的样子,生理性犯地恶心。
她狠狠咽了一下喉咙:“我跟你无话可说。
把秦牧川叫回来,跟我把离婚证办了,我的名字跟他放在一起,多一个小时我都觉得恶心!”
陈橙却说:“他这段时间去国外出差了,暂时回不来,等他回来了我再给你打电话,你再过来跟他解除婚姻关系,这样你觉得怎么样?”
陈纾禾不信:“他昨天才给我朋友打电话,今天就去国外了?而且刚才佣人说他只是去见客户!”
陈橙笑了笑:“你这话说的,国外通讯也发达啊,他在国外怎么就不能给你朋友打电话呢?至于佣人,他们怎么会清楚主人的行程,随口说说而已。”
陈纾禾十分抓狂:“我管他去出差还是去死!
你马上把他叫回来!
所有的损失、所有的费用我承担还不行吗!
快点!
马上!
!”
时知渺为她撑腰:“我刚才说了,冒用他人身份证领取结婚证是违法的。
现在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要么马上让秦牧川过来把婚离了,要么我们就直接走司法程序。”
“我们徐家有最好的律师团队,我保证,你们两个都会付出惨痛的代价,不信的话,试试看。”
这话就是赤裸裸的威胁,谁敢跟徐家对着干?陈橙一时没有说话。
时知渺看着她:“说实话吧,你为什么要拿纾禾的身份去跟秦牧川领结婚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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