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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斯礼临时编造的借口,哪想得了那么远,“可能到时候就克服了。”
他低下头,脑袋在她脖颈边蹭了蹭,像只大型犬,“老婆~今晚让我在这里睡~”
时知渺早就心软了:“……蒲公英都被你扔出去了,你还装什么绅士?”
她让不让的,他不都要赖着不走吗?
徐斯礼勾唇,得寸进尺:“我还想做点什么,可以吗?宝宝,我还在害怕,得做点什么转移注意力,不然今晚睡不着。”
“……”
时知渺耳根发热,将头扭到一边,不说话,算是默许。
徐斯礼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闷笑,真有种骗了乖乖女的罪恶感。
那他就只能更卖力地服侍她来赎罪了。
他抓住被子,从爬上来的路重新退了回去。
时知渺还在疑惑他要干什么,膝盖就被他握住,左右分开。
时知渺失声惊呼:“……徐斯礼!”
徐斯礼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沙哑得要命:“宝宝,我口渴,先让我喝‘水’。”
·
杭城有个重要的合作项目需要徐斯礼亲自去盯一段时间,行程不算短,时知渺提前三四天就开始替他收拾行李,生怕落下什么让他不方便。
衣帽间里,她正叠着一件衬衫,徐斯礼懒洋洋地倚在门框上,看着她忙碌的背影,忽然问:
“我出差那天,你就正式回医院上班了?”
时知渺压下勾起的嘴角,嗯了一声:“对啊,不是跟你说过了吗?”
徐斯礼叹了口气,本来出差就烦,老婆也要离开家,更烦。
他看她在叠衣服的样子,混不吝的劲儿上来,勾着嘴角痞笑道:“别只收拾我的,放两件你的衣服进去。”
时知渺莫名其妙地抬头:“我的衣服?”
满脑子黄色废料的男人懒散地说:“方便我晚上睹物思人。”
“……”
时知渺顺手将那个没叠完的衬衫丢到他脸上。
徐斯礼不是没出过更久更远的差,但都没像这次这样,一想到要跟时知渺分开就浑身不对劲。
从坐上去机场的车开始,他就有股无名火,迁怒道:“老头子当年怎么不多生一个?他不努力,害得我现在公司有点事就要我亲自处理。”
前排开车的周祺其实也蛮想说一句——老板,您怎么不多培养两个心腹?就不用一有什么事就派我出场,我也是个已婚人士,我也想在家陪老婆。
徐斯礼从后视镜里瞥见周祺那敢怒不敢言的样子,耷拉下眼皮说:“年纪轻轻不想着拼事业,成天想着老婆孩子热炕头,没点出息。”
周祺小声:“这句话同样送给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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