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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是这个问题一直萦绕在他的脑海里,再加上之前贞娘就预测过他罗家要出事的事情,所以才不知觉间问了出来。
“哦。”
贞娘点点头,转过头继续走,只是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回头道:“我爷爷曾说过,做事要未谋胜先谋败,总之,把事情想的最坏,做好最坏的打算,那再坏也就坏不到哪里去了。”
贞娘终究还是提醒了一句。
说实话,以前在看历史资料的时候,一个历史人物的生死真的没当一回事,可如今身处这个时代,她才现那些个历史人物都是活生生的人。
完全做到淡定而事不关己,很难。
所以,能提醒就提醒一句话,终归求个心安理得。
“贞娘,你没事吧?”
贞娘挎着篮子下了河堤,边上正在洗帐子的是对门的怀德嫂。
之前河堤上的事情大家都看见了,这会儿便关心的问了问。
“没事。”
贞娘回道。
又蹲在怀德嫂边上,将帘子,布巾全拿了出来,开始洗涮。
“对了,那是罗家少爷吧?听说他家出事了。”
另一边一个嫂娘神叨叨的道。
“我说大民媳妇,这事谁不知道啊?你还这么神叨叨的。”
另一头的马大娘接嘴道。
然后以又撇了撇嘴:“都别鼓捣,罗家这事不是第一回了,那严家什么样的势力,说不得,过几天,罗大人又被放出来了,罗家啥事也没有。”
“马大娘,这回好象不一样,这段时间,罗家那个少主每天都在城门洞来来回回的,家里的东西都在往外运,我瞅着这次罗家有些凶险。”
一边怀德嫂道。
“哎呀,不管了,这种事情不到最后谁弄的清啊。”
那马大娘甩甩手道,随后又笑咪咪的看着贞娘道:“贞娘,还是你有先见之明啊,献了药墨,搭上了言公公,罗家一倒,这贡墨的生意非李家莫属了。”
“大娘,你这话贞娘可就不中听了啊,什么搭上言公公?这话实在不好听,言公公听闻我手上的药墨,传我献药墨,难不成我还能拒绝?至于贡墨的生意,不管有没有罗家,每一次选贡墨,选不选得上且不说,李家都是必争的,这凭借的可不是搭上谁,而是李家几百年的制墨声望和技艺。”
贞娘道,虽说这一回罗家出事,李家拿到贡墨生意的机会要大一些,但能不能拿到依然得凭着李墨真正的实力。
而叫马大娘这一说,倒好象如果以后李家墨坊拿到贡墨的生意,倒全是她的功劳似的,马大娘这话可有歧义的很。
所以这点还是要说清楚的。
李家八房跟七房那边关系才刚刚缓和一点,这种话传出去,使得不又要惹上什么闲话。
需知闲言如刀。
“行了行了,这等事情,咱们少说。”
一边怀德嫂见说话有些僵,便打着圆场。
那马大娘一脸悻悻的嘀咕:“现在的丫头片子,一个两个的都是利嘴。”
说完也自顾自的棰衣服了。
气氛仍不太好。
“对了,孙家你们知道吗?”
这时,一边的大民媳妇转移着话题。
怀德嫂子连忙应和着:“哪个孙家?”
“就是以前住在贞娘家隔壁的孙家。”
那大民媳妇儿道。
“他家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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