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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里路,可不是个短距离。”
这相当于整个京城从最东到最西,近两倍的路程了。
如果王嬛就是永嘉郡主,难道不应该是从嬷嬷和丫鬟死的时候就意识到危险了吗?
永嘉从小独自生活在外,跟随名师习艺,按说是有见地的,那她为何明知有险,还要冒险往前奔走十余里去送死?
再者,众人皆说永嘉郡主一直把她的孩子带在自己手上,按道理也该是母子形影不离,那么阿篱怎么会出现在马车附近冲出来的流匪手上?
就算以端王府的手腕造个假身份易如反掌,假设王嬛真是永嘉郡主,那为什么她身边只有一架马车?
其余扈从呢?
为什么离开自己返回京城了,还携带着在外穿过的寻常的衣裳?
晏北纵然脑子里设想过无数种可能,但是,他眼见的这些,也都是难以解释的事实。
“也是,”
高安沉息,接着为他轻刮着剩余的胡茬,“要查探真相,就不能靠臆测。”
万一猜错了呢?
得凭逻辑,凭证据。
“让他们多贴些告示,城里城外都贴。
实在不行,挨家挨户地查访,也不是不行。”
晏北拿起湿帕把脸擦了擦,然后看着镜子里的脸,倒是也还周正。
皮子是没三年前嫩了,但是少晒太阳了,也没那么黑了。
前两年体格定了型,随后身上肌肉也长上来了,如今的胸膛,比起成亲那会儿可是更厚实了,料是她见了也会移不开眼。
等找到了她,他总得好好展现一番,让她后悔,当初抛夫弃子,如今面对这样成熟伟岸的男人,可惜她却是看得着吃不着了。
哼哼。
他将手里的纸,慢慢而稳重地夹入卷中,是坚决不肯让高安有机会看出来一丝丝心里的想法的。
高安拿帕子擦着刮须刀,疑惑问:“王爷何不干脆贴个画像出去?”
“到底是阿篱的生母,怎好对外抛头露面?”
晏北除袍换衫,对着镜子鼓了鼓胸肌,腰肌,然后才把衣裳套上。
“而且这样也容易打草惊蛇,不是吗?”
高安深以为然,送上外袍。
那天夜里,晏北在河边寻人无果,随后侍卫就送来了宫变的消息,先帝驾崩,而后端王又在宫中死去,原本与端王一内一外主持大局的沈太后独揽大权。
晏北意识到朝中形势不对,便果断离开现场,手持圣旨入京,以先帝钦命辅政大臣的身份入驻朝堂。
随后连夜接手枢密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压住了蠢蠢欲动的各方势力。
又火速派出自己的亲信侍卫去迎接残息尚存的二皇子归京。
奉旨接管枢密院,同时又有兵权在手的他,这连番的举措顿时令沈太后也不得不把已经推到了朝臣面前来的、年仅三岁的四皇子又按头坐了回去。
倘若晏北再迟来些许,那么他如今该奉旨辅佐的就是四皇子,而沈家则成了当仁不让的第一权臣。
而二皇子就算在京外那场意外里不死,后来也一定会被上位了的沈家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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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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