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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老礁正给一支弓箭箭头上绑着蘸满火油的引火布料,远处一座屋子的窗口不时的冒着浓烈的硝烟、铳声响个不停,几十个红毛番正躲在屋子里,不停的响外头轮射铳弹,周围的屋子屋顶上,拿着各式鸟铳和火门铳的田兵正趴在上头,与那屋子里的红毛番对射不止。
陈老礁附近的土路上有一个浅浅的陷坑,坑底插着木刺,上头再铺上一层稻草和薄土,引诱的田兵从两侧绕开,红毛番的追兵却毫无防备直接踩了上去,当场便跌入坑里扎穿脚掌,余下的赶忙向着两边绕去,两侧院墙上直接抛下绳套,直接将好几个红毛番吊在半空生生勒死,院墙上预留的小洞也刺出竹枪、红缨枪等,当场又刺杀数人。
剩下的不敢再追着那些“逃跑”
的村民,赶忙掉头就跑,面对周围涌出来的村民和田兵,慌不择路的逃入之前那些村民“放弃”
的屋子里,试图凭坚据守,打退村民和田兵们的围攻,然后再继续逃向豁口的方向,逃出这片四面八方都是敌人的屠宰场。
却没想到这屋子也是一个陷阱,屋外早已堆满了干柴,几个胆大的田兵抱着火油爬过去,泼在干柴之上,只等着引火箭射来,将这些红毛番活活烧死在这座屋子里。
陈老礁取过一把战弓,试了试弓弦,一旁一名田兵队长正在汇报着村里最新的情况:“张六子他们汇报杀了二十四个红毛番,自己只死了两个,伤了四五个,他们现在正在往老李家那边去,准备配合阿赵他们那一队人把那一块的红毛番都给剿了,说他们就不过来集合了,到时候直接到三号点碰面就是。”
“村里各队报上来,起码杀了一百多个红毛番,村子里头地形复杂,红毛番各队都被分割没法联络,有些恐怕还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情况,还在攻打咱们村里的据点或追着咱们的人到处跑,有些怕是已经反应过来了,都在往豁口处逃,老林头正领着人绕过去,试图将他们堵在村里头。”
“给予杀伤就行,想逃的随便他们逃,不要拼死去堵,咱们也就这么几百号人,要是那些红毛番鱼死网破,咱们也把人拼光了,这十六户村也守不住!”
陈老礁吩咐着,弯弓搭箭,那田兵队长取过火把点燃箭头,陈老礁一箭射在干柴之上,顿时燃起熊熊大火,瞬间将那屋子吞没:“打仗嘛,尽量保存自己、杀伤敌人,咱们不能只指望着援军尽快抵达,靠咱们自己的力量,也要能守多久就守多久!”
那间屋子里传来剧烈的咳嗽声和惊呼惨叫声,屋子里躲着的红毛番自然不愿被活活烧死,但他们也不敢投降,他们从欧洲抢到新大陆、从新大陆抢到非洲,从非洲抢到南洋,和土着之间的战争,他们折磨土着俘虏、土着折磨他们的俘虏,投降后生不如死的事他们见的实在太多了,自然不敢把希望放在这些村民的仁慈之上,嘶吼着如同癫狂一般挥舞着兵器冲出屋外。
但早有准备的田兵和村民已经用火铳弓箭乃至轻炮封锁了各个门窗,那些红毛番涌出来,当即就在落雨一般的炮子铳弹之下被打成碎片,熊熊燃烧的屋前,几乎成了单方面的屠杀。
这场短促的战斗,很快就以那些红毛番变成一具具尸体而结束,陈老礁喘了口气,挥了挥手:“留下几个人打扫战场,其他人跟我向三号点进发,该是咱们反攻的时候了,咱们从南到北一路清剿到村墙下,把村子里残余的红毛番统统灭了!”
那些田兵和村民没有多言,迅速跟着陈老礁一起往预定地点而去,偶尔看着高处的旗号指引调整一下方向,堵住几支正如同无头苍蝇一般乱窜的红毛番兵马,村子里头的战斗打到现在,即便是被分割在各处无法得知其他地方情况的红毛番,此时也都已经意识到了不对,这村子如同一个潜伏的巨兽,正无形的吞噬着他们。
村墙被突破后,村里的抵抗反倒更加的激烈,他们不熟悉村里的道路和情况,不清楚哪座屋子里藏着人马,他们习惯的战术在狭窄、曲折的村巷里完全施展不开,更让他们头疼的是无处不在的陷阱:奔跑中,突然会有绳索从地上弹起,将他们绊个狗吃屎;推开一扇虚掩的木门,迎头可能就是一盆滚烫的、带着咸腥味的热水;一堵看着完全没有什么异常的土墙,经过之时忽然就从里头刺出一杆红缨枪来…….
他们原本以为是一场轻松的抢劫,却撞上了铜墙铁壁般的抵抗,陌生的环境,神出鬼没的袭击,同伴不断倒下的尸体,还有那些原以为卑微的村民眼中燃烧的、同归于尽般的疯狂,彻底摧毁了他们的战斗意志。
他们袭击过无数土着的村庄,也不是没遇到过为了保护家园还进行激烈抵抗的土着,但那些土着往往缺乏纪律和组织,大多是几个悍勇的领着一堆青壮乱打乱冲,他们往往以有组织对抗无组织,加上武器装备的优势,十几人便能击溃上百的土着民。
可这座村庄里的土着,不仅悍勇,组织还极为严密,而且准备充分,让他们只感觉村子里每一处都仿佛是致命的陷阱,这些经验丰富的雇佣兵和殖民军,立马就判断出继续留在此地,必然是要丢了性命,纷纷向着豁口处逃跑。
陈老礁和张六子等人汇合一处,一面清剿残敌,一面向着村墙豁口压迫,红毛番的兵将,一个个如同丧家之犬,连滚带爬地逃出了十六户村,向着河岸边他们来时的舢板亡命奔去,街道上,房屋前,到处是倒伏的尸体,鲜血染红了青石板路,汇聚成涓涓细流,流入路边的沟渠。
一路冲到豁口处,陈老礁一脚将插在村墙上的一面红毛番旗帜踹翻,张六子张扬起一面红旗,稳稳插在墙上,周围的村民和田兵欢呼雀跃,陈老礁喘了口气,回头吼道:“散开!
避炮!
抓紧时间救治伤员、重新布置陷阱工事,这场仗还没完!”
陈老礁顿了顿,看向远处海面上那些庞大如山的战船:“但有咱们在……红毛番赢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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