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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安府西南的一处高地上,临时搭建的安置点里人声鼎沸,数以万计的灾民聚集在此,他们失去了家园,脸上写满了惶恐与疲惫,在这片混乱中,一群身着灰色布衣的妇女会成员正忙碌地穿梭其间,架起大锅熬煮粥食,分发药物,安抚啼哭的孩童,照料生病的老人。
黄徽音也在其中,一头乌发简单地束在脑后,几缕散发被汗水黏在额前,面上全是汗水,露在外头的手臂雪白的肌肤上满是搓掉泥点后留下的印记,半截裤子也沾满了泥点,粗布衣袖口已经磨出了毛边,若不是那双明亮有神的眼睛透着一股不凡的气质,任谁都会以为她只是个普通的农家女。
她蹲在一口大灶前,小心翼翼地搅动着锅里的米粥,一个五十多岁的妇女会干事正在一旁叮嘱着:“姑娘,你这一看就是第一次干这种活,小心烫,粥要慢慢搅,别用蛮力,灾民人数超过我们的预计,新粮调来还需要一段时间,米少水多,要多熬一会才能出稠。”
黄徽音乖巧的点着头,照着那干事的叮嘱仔细的熬着粥,一名妇女会的女子突然匆匆跑了过来,面上略带愤怒和无奈的说道:“黄主任,您快去看看吧,阿莲和祁干事在那边打起来了。”
黄徽音一愣,赶忙将大勺递给那名妇女,解了围裙跟着那女子穿过密密麻麻的临时窝棚,来到一处草堆旁,却见一个四十多岁的干事正对着草堆后絮絮叨叨的骂着些什么,若不是被几个健妇扯住,怕是早就冲到草堆后去了,而草堆后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女正蹲在地上不停的抹眼泪,几个跟她年纪一般大的少女围在周围轻声安抚着,有人还不时朝着那吵骂的干事回两句嘴。
那干事见黄徽音赶了过来,吵骂声戛然而止,声音都一下子轻柔了下来,挣脱了那几个健妇,迎上前来告状:“黄主任,您评评理,我给那阿莲布置任务,她完成的不好,我教训了两句,她就要来打我,您说说,这不是小姐作态是什么?不积极参与劳动……”
“你是只教训了两句,还是骂人了?而且骂的还很难听吧?是不是有什么歧视的话语?”
黄徽音却一眼就看明白发生了什么,当即打断了她的话:“阿莲从小当瘦马养大的,村里的鹅她都打不过,若不是被骂急眼了,会主动跟你这手粗脚大、一人能扛两袋粮的健妇动手?”
那干事面上有些尴尬,声音更小了些:“黄主任,我……也是一时气急了,您也知道,我们这几天都是轮轴转的干活,个个都累得要死,这阿莲手笨,教了她好几次还是会犯错,所以我……骂得难听了一些。”
“都是累的……但你是妇女会的干事,既然担了这副担子就要守纪律,有些话不该说就不能说,有些事不能做就绝不要做!”
黄徽音教训了两句,挥了挥手:“先去做事,这么多灾民在这里,还在这吵吵嚷嚷的给人看笑话!
晚点我再批评你!”
那干事也只能先离去,黄徽音吐了口气,来到那哭泣的少女旁,其他的女子纷纷知趣的散去,那阿莲刚刚已经把黄徽音的话听了个真切,啜泣着说道:“黄主任,我也气急了,您不知道她说话有多难听!
一口一个娼妇的骂着,我从小被家里卖了当瘦马,也不是我自愿的啊!”
“而且我犯错……不也是累的吗?每天起早贪黑的干活,大伙熬了多久,我也熬了多久,腰都直不起来,我也没有偷一点懒!
我从小被当瘦马养大,好歹也算是衣食无忧、娇生惯养的…….我以为入了妇女会,不用给人卖来卖去是解放了,没想到要受过这种苦,还要挨她这样的骂!”
“阿莲妹妹,她说话有问题,我会批评她,之后让她给你公开道歉,你辛苦我也理解,谁不觉得累呢?你也知道我是大户人家出来的,何时做过这种连轴转的苦活?我也觉得累的很!”
黄徽音微微皱眉,轻声细语的安抚着,语气却又略显严肃:“但是你这思想是不对的,红营的妇女解放,不是只是不让人买卖妇女、消灭掉瘦马这个行业就算了,若是不从根本上的解放,没有了瘦马,这个行业也会改头换面有其他名称继续存在,禁止买卖妇女,也会有人私下里继续行事。”
“什么是从根本上的妇女解放呢?是‘妇女能顶半边天’!
是我们这些女子自己也要主动去争取和实现自我的价值!”
黄徽音的话语直白而尖锐:“你为什么当年会被父母卖了当瘦马?因为在那个旧社会里,你的父母觉得你没有价值,生下来是个‘赔钱货’,只有卖去给别人当泄欲工具的价值。”
“我生在大户人家,但和你其实也是一样的,在旧社会里也只是个‘赔钱货’,虽然受父母宠爱,在家里却是说不上话的,最典型的就是这婚嫁之事,我无法自己决定,依旧是看媒妁之言、父母之命,我那三个姐姐,都是嫁给了以前面都没见过的男人,我也是靠着父亲宠爱才拖到现在,但如果不是红营来了,我终有拖不住的一天,没准也会去嫁给某个素未谋面的男人。”
“红营来了,一切都不一样了,红营给我们搭了个台子,让我们能够去实现自我的价值,我们靠自己的双手创造了价值,顶起这半边天,才算是真正的‘解放’!
才再也不会有什么瘦马、什么父母之命!”
黄徽音朝着远处大堤上那些忙碌的身影一指:“我们很累,但那些男人们,他们已经也奋战了几天几夜,甚至是冒着性命的威胁,我们帮着后勤,就也得咬牙坚持下去,否则男人们在奋战,我们却躲在后头,怎么撑起这半边天?”
黄徽音的语气缓和下来,拍了拍阿莲的肩膀:“累了就去睡一觉,整理好心情再来,只是要记住一条——劳动妇女最光荣!”
阿莲点点头,抹了把眼泪,挺直腰板,捡起地上散乱的工具离去,黄徽音缓缓吐了口气,转身正要继续去熬粥,一名红营战士忽然不知从哪里窜了出来,黄徽音认得他是侯俊铖的护卫:“黄主任,侯掌营到了指挥所……”
“我现在没空见他!”
黄徽音毫不犹豫的打断了那名战士的话:“你就这么回去跟他说吧,他能理解。”
那战士却呵呵笑着,从怀里摸出几个用油纸包好物件:“侯掌营就猜到您是这个态度,特意从金陵给您带来的,叮嘱您若是忙起来没空吃饭,先拿来垫垫肚子,千万别饿着肚子干活,伤身!”
黄徽音接过,拆开一个一看,却是一枚还散着热气的鲜花饼,咬下一口,唇齿留香,黄徽音只感觉浑身都缓缓松弛下来,朝着那名战士用力的点了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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