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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房门被几个小太监大力撞开,蒋星渊面沉似水地走了进来。
絮娘尖叫一声,拼命往耶律保慎怀里躲,半张精致的面孔羞得快要滴血,一只绣鞋从玉足上脱落,“啪嗒”
一声,掉在淫水和尿液淋湿的地面上。
耶律保慎先是一慌,很快稳住阵脚,扯开被他咬得破破烂烂的裙子,勉强遮住絮娘的大腿,张狂地看向蒋星渊。
大兴皇帝有求于他,把他奉为座上宾,蒋星渊虽然胆气过人,算个人物,却不敢违背圣意。
再说……
“怎么,我与小娘子干柴烈火,你情我愿,关起门做一两个时辰的露水夫妻,常侍大人连这种小事也要管吗?”
他趾高气扬地质问蒋星渊的无礼,阳物毫无疲软之意,在絮娘穴里缓慢动了几下,意外地发现她比之前夹得还紧。
蒋星渊紧抿薄唇,示意底下人出去,弯腰捡起地上的绣鞋,沉声唤道:“瑶娘。”
这是过来的路上,他给絮娘起的新名字。
耶律保慎感觉到怀里的美人剧烈颤抖起来,困惑地看看她,又看看蒋星渊。
“瑶娘,下来。”
蒋星渊似是有些无奈,却并不生气,言简意赅地向耶律保慎解释,“耶律皇子有所不知,她是我的爱妾,平日里……咳……最是贪玩,今日多有得罪,请皇子不要见怪。”
耶律保慎转了好几个弯,才明白过来——
听说大兴宦官虽然底下没根,却喜欢在宫里找对食,地位高些的,还会在外头置办宅院,娶妻娶妾。
他今日阴错阳差,肏了蒋星渊的小妾,这事说出来确实不大体面,再没有继续霸着不放的道理。
耶律保慎不情不愿地抽出湿淋淋的阳物,将美人放回木箱上,见她羞耻地以手遮面,肚兜里钻出一只奶儿,生得又圆又白,如同满月,两只小小的玉足不安地在半空中晃动,顿觉心痒难耐。
方才那一股火气非但没有发泄出来,反而越烧越旺,折磨得他浑身难受,胯下快要炸开。
“瑶娘,这位是我跟你说过的耶律皇子,也是咱们的贵宾,你再怎么胡闹,也不该招惹他。”
蒋星渊话里的意思,好像早就知道爱妾风骚淫荡的真面目,类似的事情,发生过不止一回。
他也不嫌弃絮娘身上肮脏,单膝跪在她脚边,动作温柔地给她穿鞋,又脱下外衣,披在半裸的玉体上,说道:“快给耶律皇子赔个不是,我带你回屋。”
絮娘羞答答地看了耶律保慎一眼,似是有些意犹未尽。
她娇娇怯怯地道:“皇子殿下,奴今日言行无状,举止放浪,请您不要放在心上……”
耶律保慎被絮娘勾走心魂,直到蒋星渊抱着她出门,目光依然死死黏在她身上。
他勉强捱了一夜,本想找那几个秀女泄泄火,见她们被亲兵们轮奸得浑身青紫,花穴松松垮垮,全都是半死不活的样子,颇觉扫兴。
他在屋子里焦躁地转了几圈,实在忍不住,派人请蒋星渊过来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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