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絮娘只觉他这问题问得古怪。
她娇喘着答道:“哪个母亲会不疼爱自己的亲生骨肉?在我心里,阿淳和阿姝的分量是一样的……”
温朔紧搂着她纤细的腰肢,把整张见不得光的面孔埋进温热的下腹。
“你唤我一声。”
他难得安静下来,不再动手动脚,也没有说什么难听的话,阳物蛰伏在胯下浓密的毛发里,高大的身躯跪在她双腿之间,像在虔诚地朝拜普度众生的观世音菩萨,“絮娘,你唤我一声。”
“什么?”
絮娘不明所以,微撑起上半身,困惑地看向他,“唤你什么?”
“唤我的名字。”
他依恋地蹭着她光洁柔软的肌肤,鼻间充盈着好闻的香气,觉得自己像是回到了温暖的母体,泡在透明的水液之中,舒服得有些犯困。
“……温朔……”
絮娘大着胆子轻唤出声,嗓音软糯,神情温柔。
她敏锐地感知到他情绪的低落,虽然不明白原因,还是生出几分怜悯,细白的手指在半空中轻颤,慢慢落到他乌黑的发间。
“还有呢?”
他不依不饶地哼了声,头颅却一动也不动,似乎并不反感她的冒犯。
“还有?”
絮娘默默揣度着他的意思,福至心灵,以更轻的声音呼唤,“阿朔……”
她不是他尊敬的哥哥,也不是他的长辈,按理来说,实在不该这样亲昵地称呼他。
可他似乎很高兴,闷闷地发出一声“嗯”
,像个贪得无厌的小孩子一样,问道:“还有没有?”
见她久久不答,他不满地撑起身,重重啃噬她小腹上的软肉,含住鼓胀的花珠猛吸,一副要把奶水吃空的架势。
他叼着乳珠往外拉扯,含糊不清地催促:“还有没有?”
絮娘被他逼得走投无路,抬起玉手遮住羞臊得通红的俏脸,横下心来,小声道:“朔儿……”
温朔闻言一怔,欢喜又狂热地凑上来亲吻她的眉眼,一手捞起白生生的腿,挺腰插入穴中,龙精虎猛地干了近千抽,往深处狠命一耸,射出浓稠的白浆。
他抵着她的颈窝,吐出一口浊气,薄唇轻启,无声地唤道:“娘……”
可惜,他没有福分,修不来她这样的母亲。
他的亲生母亲高贵、矜持、冷漠、自私,为了达到目的,可以不择手段。
为了尽早诞下子嗣,稳固地位,她服下助孕的禁药,如愿怀上双生子。
十月怀胎,生出来的两个男婴,病的病丑的丑,她惊慌失措之下,将罪责完全推到温朔身上,说他是不祥的怪物,是祸害她们母子的灾星,搂紧了温昭,连看都不肯看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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