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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结巴巴地讲完,一张俏脸己几乎胀成紫色。
余鱼同情不自禁地握住了李沅芷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激动地道:“沅妹,你对我真好,我能娶到你这样的妻子,实在是几生修来的福气,我!
……”
话没说完,嘴巴己被李沅芷的玉手按住。
两人胡乱地洗完了澡,穿好了衣服便走出了院子,李沅芷边走边问道:“同哥,你看五哥六哥这次来是干什么的?”
余鱼同沉吟道:“这个我就不明白了!
其实我也有跟四嫂聊过这事;按理说成都分舵由五哥六哥主持,责任重大,如果不是极大的事故,他们是不会轻离的,但从他们的来信中却看不到有什么紧急情况,想来实在难以索解,不过我们也不用再猜侧了,反正他们今天就到,是什么要紧的事马上就知道了。”
李沅芷点头称是。
两人才踏入分舵正厅,便见到厅中多了两张熟悉的丑脸──常氏兄弟己经到了。
言谈之间,众人才知道原来常氏兄弟最近发现发现了关于文泰来被杀的一些很重要的线索,兄弟俩反正没事,所以就亲自过来,打算约骆冰出去走一趟。
听到丈夫的大仇既将得雪,骆冰当然欣喜若狂,马上便要收拾行装,但常氏兄弟认为这会儿陆菲青去了山西访友未返,如果骆冰走了,分舵只剩余鱼同夫妇主持的话,稍为不足,应该等陆菲青回来后再作打算,骆冰闻言也觉有理,便打消了马上出发的念头。
晚饭过后,骆冰向李沅芷说道:“沅妹妹,今天晚上来陪我练功好不好?”
李沅芷看了余鱼同一眼,答道:“好啊!
同哥,今晚你自己练功吧!”
余鱼同点头答应。
几个时辰后,骆冰把满脸疲惫的李沅芷送到东厢后便回房去了。
回到房间,仆人己准备了一大盘水给她。
练了几个时辰的功,骆冰早己闷得慌了,只三两下就把衣服脱光,拿起木勺子就洗了起来。
骆冰一面洗着,一面想着丈夫的大仇即将得报,心中十分欢喜。
渐渐地,她的心飘到了从前和丈夫一起笑傲江湖的日子:她还记得他们的第一次裸裎相对时,他看到自己那光滑无毛的下体的反应,他第一次进入自己体内时那种又痛又痒的感觉,还有他那用力冲刺时的那种执着的表情……那时候他是那么的温柔,那么的英武和强壮,他最喜欢用他的胡须碴子来呵自己的痒──每次他都不理她的求饶,用那长满了粗糙剌肉的胡须碴子的脸不断地在她的脸上、脖子上、乳房上、背上、肚子上甚至大腿上磨蹭,磨得她浑身又酸又软,趐麻难当。
而每当他把她磨得花枝乱颤,全身乏力后,他就会乘机将他那又粗又大的肉棒,深深地埋入她的体内,一次又一次地把她送到极乐的顶峰……
不知不觉间,骆冰手上的木勺子己掉到了地上,她的左手不知在什么时候己抓住了自己那丰满坚实的乳峰,不断搓揉着,右手却在那久旱的私处上搔动着。
渐渐地,她的嘴巴中发出了情动的呻吟,右手的中指己深深地陷入了自己的秘洞之中,不断地进出着,纤腰像水蛇般又扭又摆地迎合着手指进出的动作,左手也更用力搓揉……
好一会,骆冰从情欲的幻景中回到现实,她慢慢地地睁开了满足的双眼,弯身便去拿那掉在地上的木勺子。
突然,她整个地呆住了──她看到前面的上有一个洞,一只闪烁着邪恶光芒的眼睛正在洞的后面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
骆冰只觉背上发毛,失声叫道:“谁?”
伸手便把衣服抓来掩到胸前。
只是那一刹那,洞后那眼睛己迅速不见,接着一阵轻微的衣袂破风声传来,想来是那偷窥者逃走的声音,骆冰心中暗自后悔:“我应该不动声色,然后突然抓住他才对!”
果然,当她披着衣服冲出院子时,四周一片死寂,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骆冰才走到那个小洞前面,便觉一阵特别酸臭扑鼻而来──那是男人精液独有的酸臭味,也是骆冰最讨厌的味道:不知为什么,骆冰天生对男性精液的味道有一种莫名的讨厌,甚至可以说成是最深沉的痛恨,从小到大,只要一闻到男人精液的味道,她就会有一种浑身发抖,想要大吐一场的感觉,甚至在文泰来未死前,每次他们欢好后,骆冰都要文泰来马上去洗澡,而她也要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才睡得着。
也不知是否因为这样,他们成婚多年,也没生下一男半女。
骆冰只觉胸口一阵作闷,猛地退后几步,心想道:“那精液的味道还很浓,一定是刚才那人留下的,他一定是一边偷看我洗澡,一边在……天啊!
那时我也正在那个,那他不是全都看到了?……”
想到这里,骆冰只觉脸上一阵发烧,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
就在这时,骆冰见到了地上有个东西闪了一闪,看起像是串手珠,她把它捡了起来;只看了那明显来自那偷窥者的手珠一眼,骆冰的眉头登时打了一个老大的结……
第二天早饭的时候,骆冰找了个机会把余鱼同拉到一旁,目无表情地道:“十四弟,等会吃过早饭,你独个儿到红花亭去,我有事要问你!
这事你一个人知道就好,别告诉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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