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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星渊不急着干穴,在絮娘又白又嫩的屁股上揉了一会儿,修长的手指滑进臀缝,摸到湿漉漉的淫液。
“娘,你流了好多水儿……”
他对她了如指掌,明知她正在忍受情欲的煎熬,却故意放慢动作,从全新的角度探索这具妙不可言的玉体,“是我进来之前流的,还是之后流的?”
若是回答前者,无异于承认自己淫荡饥渴,正需要男人的抚慰。
若是回答后者,又像对他生出什么不伦之情似的,平添许多禁忌。
絮娘轻喘一声,依旧躲在被子里,拒绝回应。
蒋星渊也不逼她,食指浅浅勾进穴里,一边熟练地奸弄她,一边说些调情的话:“娘,那日我什么都不知道,鹿鞭又生猛,是不是害你吃了很多苦头?你这里撑破没有?流血没有?现在还疼不疼?”
絮娘实在躲不过,肉洞收缩,死死绞着作怪的手指,含含糊糊地道:“阿渊,别问了,你今日怎么这么多话?”
“我好几日没有看见你,自然攒了一肚子的话。”
蒋星渊将她连被子一并抱在怀里,低头亲吻被面上的并蒂莲花,语气有些委屈,“娘嫌我聒噪吗?”
他顿了顿,又问:“或者,娘觉得我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很恶心吗?你被鹿鞭吓破了胆,把我看成怪物,往后再也不愿跟我亲近,对吗?”
絮娘不明白他为什么说出这样自暴自弃的话,连忙出言安慰:“我没有!
阿渊,你能得偿所愿,实在是喜事一桩,我只有替你高兴的份儿,怎么会嫌弃你?”
“那娘怎么不回答我的问题呢?”
蒋星渊将话题绕回来,手指挤开层层叠叠的软肉,进进出出间,捣出更多淫水,指节勾起,温柔又残忍地撩拨隐秘的花心,“我真的很担心你,怕你底下受伤,却不好意思说出来。”
“我没有受伤……”
絮娘被他插得又酸又痒,口鼻闷在被子里,透不过气,喘息声总是慢半拍,“阿渊,你不是说不乱摸的么?快点……快点进来吧。”
她总觉得在承受什么极羞人极难熬的淫刑,只盼他能跟那日一般快速了事,还自己清静。
“我还是阉人的时候,经常用玉势伺候娘,这具身子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哪里没摸过?如今怎么就不行了呢?”
蒋星渊似乎有些失落,从穴里抽出手指,将黏答答的蜜液抹在絮娘挺翘的臀瓣上,“早知道变成正常男人之后,娘跟我如此生分,这续接之术,还不如不做。”
絮娘想起他自宫的旧事,生怕他一时想不开,做什么傻事,连忙将玉手探至身后,摸索着攥住他的衣角,声音放软:“阿渊,你别多想,我只是……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
她咬了咬朱唇,哄道:“你什么都没做错,是我的问题……你给我点儿时间……”
“我明白了。”
蒋星渊掀起衣袍,拉下裤子,放出已经适应得差不多的阳物,调整姿势送进絮娘腿间,在柔嫩的肌肤上蹭了蹭,“等娘想通,还是会像以前一样疼我吗?”
絮娘刚应了一声,便被他抵住穴口,极具压迫性地顶进来。
“慢……慢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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