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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感觉后背被一个柔软却异常沉重的躯体死死压住,动弹不得。
一股带着皂角和河水清冽气息的、女性粗重的呼吸,热烘烘地喷在他的后脖颈上,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更让他浑身酥麻、血往头上涌的是,两团饱满、温热、极具弹性的软肉,正紧紧抵压在他的背脊上,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顶端那两颗小巧却坚硬的颗粒,隔着薄薄的湿衣,传来的奇妙挤压感。
一个带着怒意、却又有些耳熟的女声从他脑后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给我转过来!”
罗隐心里憋屈得要死,但在对方的绝对力量压制下,只能艰难地、一点点翻转身体,仰面躺在了地上,被迫迎向那骑在他身上的人。
他眯着被泥土糊住的眼睛,勉强看清了上方那张带着水珠、愠怒中夹杂着惊疑的脸庞,顿时大惊失色,脱口而出:“玉……玉珍姐?!”
只见骑在他身上的,是一个约莫十六七岁的少女,体型微胖丰腴,此刻衣衫不整,浑身上下湿漉漉的,不断往下滴着水珠,散发着一股河水的清新气息。
她生得浓眉大眼,眉眼间带着一股子英气和憨厚,一根乌黑油亮、粗壮得像条马鞭似的麻花辫从脑后甩到胸前,辫梢还滴着水。
这不是几年前搬去城里的邻居家三闺女玉珍是谁?
少女瞪着圆溜溜的眼睛,狐疑地上下打量了他几眼,突然,那双大眼睛瞪得更圆了,带着难以置信的语气:“豆丁?!
是你这小王八蛋?!”
罗隐尴尬得脚趾抠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支支吾吾道:“是……是我。
那个……玉珍姐,你……你啥时候回来的?”
玉珍却不管他的问题,依旧紧紧骑跨在他腰胯之上,一双结实的大腿像铁钳般箍着他。
一阵羞愤涌上她的脸颊,她咬牙切齿地道:“好你个豆丁!
几年不见,你小子长本事了啊?变得这么龌龊下流!
居然敢……敢偷看我洗澡?!
你他娘的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罗隐一听,委屈得差点背过气去,急忙辩解:“玉珍姐!
天地良心!
冤枉啊!
我就是……就是在河边随便走走,看到前头草窠里有衣服,我……我调头就走人了!
我连是男是女都没看清,更别说看你……看你那啥了!”
玉珍咬着嘴唇,显然不信这套说辞,质问道:“没做亏心事,你跑什么跑?跟个被狗撵的兔子似的!”
罗隐简直欲哭无泪:“我的好姐姐!
这情况……我解释得清吗?黄泥巴掉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我……我那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啊!
我真……真啥也没看着!”
玉珍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语气鄙夷:“哦?我信你个鬼!
你个半大小子坏得很!
年纪轻轻不学好,学那扒墙头、钻草窠的二流子,偷看姑娘家洗澡!
你娘咋教你的?!”
罗隐被她这话噎得一口气上不来,张了张嘴,百口莫辩。
他索性把心一横,脖子一梗,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
的模样,闭上了眼睛,不再言语。
玉珍见他这副滚刀肉的德行,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气得鼓鼓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
她深吸了几口气,伸手摸了摸自己起伏不定的胸口,嘴里居然念念有词:“心若冰清,天塌不惊……心若冰清,天塌不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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