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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是第一个去到你出租屋里的男人?”
蒋宗也忽而意识到什么,一股暗爽之意从心底升起,唇角再度勾了起来。
其实,他蛮喜欢她害羞的。
她害羞起来,好乖。
“嗯,您是第一个。”
得到她确切的回答,他唇角的笑意深刻了三分,哑声道:“以后你就习惯了。”
习惯什么?习惯家里有男人?
她知道蒋宗也只是在她那里短住,过一阵子他压力减轻了,不用再搂着她才能入睡,就会回到他的大平层和豪华酒店里去了。
她也希望他回去。
“以咱们的熟悉程度,你防我还像防狼似的,璎璎,我有点失望呢。”
蒋宗也似笑非笑的嗓音再度响起。
乔若璎心底“咯噔”
了下,警惕心顿起。
瞧瞧,她就说吧,“招数”
来了。
“是我不对。”
她弱声。
“那璎璎,听好了,我给你一个机会,补偿我,嗯?”
她纤长的眼睫眨动两下,像灯光下扑簌的蝴蝶,视线朝他望去。
不知何时,别墅落地窗的窗帘已缓缓合上,鸽灰色的厚重天鹅绒窗帘,将偌大的客厅遮得密不透光。
只有墙角一盏壁灯提供的光源,斜斜打过来,在他俊挺的侧颜切割出伦勃朗光影,半明半寐。
他幽深的桃花眸中,涌动着,纠缠不休的,像黑雾一样将人席卷的,是欲望。
“璎璎,把睡衣撩起来。”
太直白了。
但她已经在某些时刻,无数次领略过他的直白,比这更直白、更露骨,更让她耳心发酥的,都有。
内心深处,其实她是喜欢的。
喜欢他因为她而情动,失控,让那双禁欲的桃花眸,瞳孔失焦,迷离,而他喉间也滚出一声低喘。
出租屋里,水绿色窗帘紧紧闭合,像海贝紧紧闭合的贝壳,而贝壳里别有洞天。
天花板的大灯熄了,卧室被深深浅浅的黑所涂抹着,充斥着。
缀着草木藤蔓的软被子里,泄出一隙柔和的圆光,却是她将斗柜上一枚小圆灯带进了被窝里,连同她的手机和摄像头。
乔若璎心若擂鼓,整个人埋在被窝里,呼吸呼出的热气,将一小块被面烘得温软发烫。
她睡衣解开了两三粒纽扣,将镜头对准锁骨之下。
借着小圆灯的灯光,蒋宗也能看到哪儿,她也不确定。
如果看的位置不对,他肯定会提醒她的果不其然,手机扬声器里,传来男人过分喑哑的嗓音:“璎璎,右边一点儿,近一点。”
“”
她深吸一口气,将屏幕挪过去。
但,刻在骨子里深刻的羞耻,也让她下一秒,就用空着的纤掌,捂住了蒋宗也想要看的目标。
男人的呼吸,重得像风箱中被搅动的炉火。
而半密闭的被窝,愈发放大了他的呼吸,急促的,cu重的,让她羞臊顿起。
“好了没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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